余子式也忘记自己是怎睡着,他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头枕在胡亥腿上,整个人几乎是窝在少年怀里。胡亥则是抱着他坐在床上安然闭着眼,已经睡着,手却仍是轻轻搂着自己肩。
余子式思索会儿,记忆点点回归脑海。身上依旧很疼,余子式没法说出那种感觉,整个人像是在痛楚里昏昏沉沉,他仰头望着胡亥安静睡颜,回忆起少年昨夜在床上狠厉样子,不悦地拧起眉,却也没有多余动作。
不想动,点都不想动,被活生生撕裂痛楚似乎还在脑海里盘桓不去,上闭眼就是少年低沉喘息声,那滋味余子式真觉得毕生难忘。
余子式正失神,只手忽然轻轻抚上他脸。他抬头看去,少年双漆黑眼静静看着他,轻勾出抹笑意。
“先生,你醒?”胡亥笑得很柔和。
余子式看着乖巧温驯至极胡亥,眉头拧得更紧。接着他就感觉只手贴上自己额头。
“先生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胡亥试下余子式体温,略松口气,“还好,没有发烧,先生你觉得怎样?”
余子式看会儿胡亥,撑着床板从他怀里起来,“没事。”
胡亥见余子式像是想下床,忙伸手去扶他,却被余子式冷冷扫过来视线打断动作。他顿下,还是上前扶住余子式。那副温驯模样落在余子式眼里,他暗自挑下眉,没说话。
胡亥翻身下床,极为自觉地帮余子式穿鞋子,副只动手不说话乖巧样子。刚睡醒恢复些力气,较平时又多起床气余子式就这静静地看着他,双眼清清冷冷。说好不生气,余子式觉得自己就不能生气,哪怕他现在连疼得腰都低不下去,他也忍。
余子式垂眸扫着低头认真地帮他穿鞋少年,在少年捏上他脚踝那瞬,他忽然伸手掰着胡亥下巴,猛地抬起他头。
半跪在地上少年双眼黑漆漆,胡亥有些把握不准余子式情绪状态。
余子式食指抬着胡亥下巴,淡漠地问道:“昨晚玩得舒服吗?”
胡亥怔,随即在余子式清冷视线下,耳朵尖竟是点点红起来,犹豫很久,他轻轻点下头,那样子还有几分小心讨好意味。
余子式掰着少年下巴手不由自主地抖,忍。平复下心绪,他冰冷地开口问道:“有多舒服?”舒服到能让你差点把活撕?
胡亥耳朵尖已经红透,他轻轻伏在余子式膝上,忍不住勾起抹极餍足笑意,随即又收笑意偏头认真道:“先生,娶你吧。”
余子式闻言狠狠皱眉,随即就感觉到只手忽然搂过他腰将他从床上抱起来,他失去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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