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洛阳太守,心道你过河拆桥拆得还挺利索,还真是个当官。半晌,他终究还是给陈汜个面子,将杯子放下,拍拍陈汜肩,起身走。
余子式在屋子里绕大圈后才终于回身慢腾腾地往胡亥那儿走,看清角落里少年状态,他原本漫不经心神色下子就敛。
“胡亥!”他把扶住少年肩,低头就闻见股极为浓烈酒味,他猛地皱下眉,“你喝多少?”
胡亥紧紧拽着余子式袖子,脸色有些苍白,低声委屈道:“先生,难受……”
说着他忽然低头猛地干呕起来,余子式忙伸手轻轻拍着他背,“胡亥你没事吧?”这他妈是喝多少?
胡亥吐出来全是酒,他低着头浑身重量都压在余子式身上,吐到最后连腰背都直不起来,索性就顺势将头埋在余子式怀中不挣扎。余子式点点抚着他背,抱着那浑身酒味少年脸色也是颇为不善,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立着侍女,“去倒碗水来,要温。”
那侍女见胡亥样子,忙取温水过来。余子式扶着胡亥肩,抬手喂胡亥喝水,胡亥刚喝口,猛地扭头又吐不少酒出来。余子式立刻伸手环住他肩免得他摔着,胡亥窝在他怀中,枕着他手嗫喏道:“先生,难受。”
余子式脸色有些发青,想骂句什,看着胡亥此时样子又骂不出口,半晌他将人拢得紧紧,咬出句轻轻“没事”。
胡亥这样子根本没法走回去,余子式抱着他替他轻轻拍会儿背,抬头看向那侍女,“给腾间干净屋子出来,顺便打盆温水。”
余子式扶着胡亥进房间,刚将浑身酒气少年放到床上打算起身时,衣领上忽然传来阵极大力道,他生生又给胡亥拽回去,胡亥埋在他脖颈间,酒气全喷在余子式脸上。余子式狠狠皱眉,伸手就去扯胡亥手,“松开!”
他话音刚落,胡亥就松手,双漆黑眼蒙着醉意与酒气委屈地望着余子式,小声唤道:“先生。”他伸手去扯自己衣襟,被酒沾湿衣裳全都贴在皮肤上,混着呕吐物片黏糊糊极为不舒服。胡亥越扯越用力,却是怎都扯不开衣襟,他整个人都在余子式身上蹭,看上去委屈极,“先生,难受,衣服,难受。”
余子式看着他自己揪扯阵,不知怎,打心眼里就是不想帮他。半晌,从旁盆中捞出毛巾,他抬手替胡亥擦把脸,“知道难受那你喝这多干什?”
“先生,衣服。”胡亥扯大半天衣领,露出半截锁骨,却是怎都扯不动,他猛地把抓住无动于衷替他擦脸余子式手,伸手就往自己锁骨上放,“衣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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