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若是废
双手，
绝不为难你，而且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还有，别想着与同归于尽，死，
介平民死就死吧，燕国太子死，听着就挺让人难过
。”他伸手把插在燕丹伤口处匕首猛地拔出来，这回他感觉燕丹浑身都震下。
“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越王勾践，想想伍子胥，想想百里奚，想想你父王你母后，实在不行你这
想，活下来说不准哪天能把五马分尸呢。你说是吧，燕太子殿下。”
燕丹眼中挣扎闪而过。拿弓箭手，习刀手，没双手他几乎就等同于是废人，国太子可以死，不可以废。终于，他抬眼看向余子式，“你若是真有这胆量，就杀吧。”燕丹漠然道，“生死皆有天命，燕丹无愧天下人。”
余子式冷笑道：“想死？没那容易，不是说燕国太子吗？把你杀后将你倒挂在墙头，风干腌制成人干送回给你父王母后，咸鱼什样你就什样，顺手还能借着你尸体敲你父王笔钱财。”
“他会杀你。”燕丹无所谓笑道，“而且，喜欢吃咸鱼，这死法尚得人意。”
余子式问道：“不觉得有愧于那些个追随你却为你而死侍从？”
“他们为而生，为而死，死而无愧。为燕国而生，如今也算是为燕国而死，亦无愧。”燕丹脸上带着嘲意地笑，“今天你便是杀又如何？身不能归于燕国宗庙又如何？依旧是燕太子丹。”
余子式沉默，无欲则刚，燕丹这种人几乎没有弱点。余子式吸口气，觉得事到如今，他做什也是无奈之举，他既不想杀燕丹，也不想被燕丹箭给射杀，看着少年清秀脸，余子式觉得他是真束手无策。
终于，余子式轻叹道：“送你出城吧，燕太子殿下，就提个要求，松手，你手下留情千万别杀。”
还没等燕丹回答，余子式直接撤匕首。
几乎是同时，燕丹伸手就拿起弓箭拉满弓对着余子式脸，修长手拉着箭羽，双眼里全是凛冽杀意。
“行，太子殿下。”余子式伸手把两把匕首都扔，“赶紧起来收拾下伤口，换身衣裳，天亮送你出城。”留下这句话，余子式转身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子里。
直到他拐进屋子里，燕丹都没有松手放箭。
最终，燕丹缓缓放下手中弓，眸光沉沉。
刚进屋，余子式就猛地扶住墙，瞬间他腿软几乎没能站住，勉强扶着墙才站得稳，抹手心全是冷汗，内衫早就湿透。
就刚才那番话，他拿刀抵着燕丹，那他娘是在玩命儿啊！
步步朝着屋子走来，天知道燕丹会不会放箭？他在赌啊，拿命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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