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上酒,就那乖乖坐着不动。
忽然,那男人朝着中央小姑娘喊声,“你,接着弹下去!”
小姑娘分明是没见过这架势,脸色苍白地坐在原地。又有几个男人可能等不耐烦,拍桌子吼道:“你弹啊!把手放上去!”
小姑娘立刻把手放到琴上,接着刚才调子颤着就开始弹起来,刚弹没过会儿。坐得最近个脸上有条长疤男人对着小姑娘喊道:“你弹得什?换那个……就是换个!”
这边小姑娘忙点头,指尖调子转。
刚过没会儿,那长疤中年男人又皱起眉,“再换!”
小姑娘忙继续换。男人摇头,“换!”
这连续折腾七八次样子,那长疤男人没怒,倒是旁几个人听不下去,问小姑娘,“你到底会不会?”
男人嗓音本来就大,加上又是群瞧着面色不善人,小姑娘直接给吓得不敢动,呆坐在那儿。那长疤男人喊她几遍,她除发抖点反应都没有。男人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朝着那小姑娘就走过去。
魏瞎子觉得原本压在他手上力道轻。
下刻,余子式站在那小姑娘面前,抵住那刀疤脸男人肩,轻笑道:“别着急,替她给你们弹如何?”
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余子式身上,酒馆空气像是瞬间凝滞住。
“你?”那刀疤脸男人眉头皱得更厉害,他盯着下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余子式,猛地推开余子式手,半天冷硬地说句,“快点。”他重新走回到位置上坐下。
余子式回头轻轻摸下小姑娘头,对着旁端着酒不知所措店家说:“给拿样东西。”
余子式真是个乐盲,他确不会任何乐器。
除样。
战鼓惊起第声响。
“少年侠气,结交五都雄。”
战鼓第二声响。
“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诺千金重。”
越来越密鼓声,越来越响高亢声音,余子式下下击着鼓。鼓带着节奏,纯粹节奏,在每个字上重重惊起。
“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
“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翁。”
“……”
最后声鼓声轰然震起,余子式忽然把手中鼓槌朝着那刀疤脸男人抛去,鼓点余声中,他扶手作揖,“边疆战事,多谢诸位。”
那稳稳接住鼓槌刀疤脸男人双眼深邃如狼眸,他盯着余子式,半晌忽然笑起来,“起来,书生拜个杀猪不像话!”
余子式直起腰,视线扫过所有在场所有人,紧接着就有人拍案道:“小子可以啊,这鼓敲得心里直抖,扭头看矛呢!”
他旁边人跟着吼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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