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栽在地上,真不省人事。余子式忙上去把人扶起来,好吧,睡过去。余子式看着那老头懒懒地缩成团蜷在角落里,解下自己外套轻轻披在他身上。
这个年代能喝这多酒,刻都不愿意清醒人,就算是个算命老头,也应该是个有故事算命老头吧。余子式伸手把他脸上酒渍擦干,起身去结账。
这酒楼老板娘果然是个有韵味女人,年轻时瞧得出来定是个美人。名唤清寡妇掌柜从身后端上来碗汤,对着余子式温和道:“待他醒喂他喝点,头不会疼。”
余子式觉得这位前大秦丞相新欢似乎真是个挺好女人,他把汤碗接过来,伸手从兜里掏出钱结账,随口道:“看起来是醉挺厉害,谢谢夫人你。”
“说来看他刚才那番话,也不是醉全然神志都没。”寡妇清边找零钱边和余子式聊着。
“他刚才说,就是那剑客是真?”
“是真,不过有点不大对。”寡妇清似乎想起年少时事,扑满粉脸上下子浮现出轻盈笑意,“记得吧,三十年前,那少年剑客最出名不是剑术,而是术数,带着半枚筹子,人单挑稷下学宫,算天下算庙堂算七国气运,到如今三十年间他说话,竟全是应验。其中最有名卦当属长平那战吧?后来临淄那场对局,当年也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远远望眼……”寡妇清难得低头,“那仗剑模样真是让人难忘。”
余子式不知何时整个人已经僵住,接过找回来铜钱,他问:“那剑士叫什名字?”
“魏筹,据说是个大梁贵族。”
余子式手上全部铜钱就那散地,他慢慢回头看去,裹着破旧衣衫老头蜷在角落里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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