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世子殿下,眨眨眼睛:“您懂真多。”
“反正也没用。”李苑跷起腿,枕着手靠在车壁间,“走走。”
齐王世子马车就这慢慢悠悠驶进燕京,在城外就有队马队接应,十个驮红箱壮马车,箱中有半年前就托人置办好越州绸缎、珠宝,还有珍稀字画,各式礼物应有尽有。就当作是李苑不远千里从越州道带来。
进城门时影七拿着令牌与城门守卫交接,李苑坐在马车里整整衣裳,这时候刚好有位眼熟大人进城门。
礼部尚书休沐回府,借圣上旨意出城办趟事儿。这位何大人是太子太傅,同李苑那位太子堂兄近得很。
李苑掀开车帘下马车,给何大人打个招呼。
何大人见是齐王世子,连忙行礼寒暄:“老臣眼拙,光忙着折子,没瞧见世子殿下,远道而来,着实辛苦,老臣府邸正在玄武门附近,不如殿下……”
李苑虚扶把何大人略显臃肿身子:“大人客气,改日定当拜访。李沫儿他们催不少次,说太子堂兄等急,也不敢拂太子堂兄面不是?”
“对大人,听说京城郊外百里遭水害,现在如何?”李苑问得诚恳,就跟自己真不知道似。
太子殿下算是何大人学生,办惠民之事,何大人自然骄傲,走在路上最希望别人问就是京郊水害事。
何大人眼神里透着自豪:“托太子福,赈灾有方,已平定多时。”
李苑思忖阵,真情实意地点头:“太子堂兄善心,又有治世大才,苑儿实在惭愧。”
何大人心情颇佳,拱手谦虚道:“殿下说哪里话。”
这位齐王世子没什架子,又格外客气,何大人心中受用,其实最让何大人满意是李苑对太子殿下敬畏态度。何大人是太子太傅,凡事定是先将太子周到,在宫中,凡是妨碍太子地位皇子王子,律是何大人眼中钉肉中刺。
岭南王世子李沫儿就是其中根刺。别不说,李沫身上战功是真硬,二十岁年纪已经在边疆磨练不少回,领兵打两回以少胜多仗,任何皇子和王子都比不,太子爷也样。
什功劳都能用时间和污蔑抹去,唯独战功是最硬护身符。
来趟京城,礼不送圈便是不周到,李苑从不情愿来京城与王公贵族集会,来这儿半月比寻常年笑得还多,齐王世子虽说性格顽劣又没有什过人之处,胜在脾气好又会说话,长袖善舞左右逢源,没人在乎李苑是不是逢场作戏,谁不爱听好听话呢。
影七早已在旁边站会儿,待何大人走,拿着令牌回来奉还给李苑。
“殿下。”影七将令牌交还给李苑。
忽然接到信儿,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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