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客气什。”
李沫在后边抱着那张朱漆长弓,歪着嘴角斜眼看李苑:“哎,没瞧见啊你?怎着,到这儿就听说你又被围剿?运气不错啊。看你还挺好,不少胳膊不少腿儿。”
李苑啧声:“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文弱书生,哪像你能拉得开弓骑得马,逃出条命纯属是侥幸。”说罢轻抬手道,“请吧您二位。”
上阁外有宽阔雅间,金玉嵌壁,白石为砖,周围几扇金丝屏风烛影摇曳,两张玉屏皆出自当代名家之手,洪蝠齐天笔锋厚重,淤泥青莲飘逸隽秀,侍者看茶,上是君山雪叶,淡雅茶香绕梁不散。
排小侍女端着精致菜肴缓缓而至,金丝燕盏,雪花蟹斗,鲢鱼小炙,配以糕饵碎金饼,果脯蜜饯,少而精细,足见用心。
李晟抬盏温声道:“本是来看望你眼,哪想让你这费心。”
见他举杯,李沫和李苑匆匆托起酒盏,低下太子杯沿,李苑敬道:“堂兄大驾光临,自然得尽心迎接,老爷子身子骨刚有些起色,现在还见不得风,不然也合该来见堂兄面。”
李沫嘴角勾,露出两颗虎牙,戏谑道:“苑哥孝心已到,伯父总会痊愈。本想给你带荔枝过来,可惜路途太远,冰化就臭。想把小豹子带来,又怕它车马劳顿,再生病。”
李沫整日里吹嘘自己那头黄金豹王,宠得像亲儿子,见谁都得炫耀两句。
“万幸,胆儿小,就怕猛兽,乖点儿不好。”李苑不甘示弱,炫耀道,“小七就很乖。”
李沫皱起眉:“小七?你新宠物?何时说小豹子不乖,它还敢爬床呢,不让上/床就撒泼打滚,可黏人。”
李苑:“小七也敢啊。”
影七:“……”
李沫特别较劲,凑到李苑跟前儿:“那不如们斗兽,现在就传信回家,叫他们把小豹子带来,你小七若是有小豹子油光水滑,爪牙锋利,斗赢就认输。”
李苑轻蔑笑:“小七才不和畜生斗。”
李沫眯起眼睛:“你再说遍谁是畜生?”
李苑扬起折扇挡在唇前,微笑道:“你猜呢?”
旁坐着太子爷分开争执不下两个堂弟:“好,难得见面,怎又吵起来。”
三人寒暄时,影七脸色苍白,怔怔看着李沫脸,咽口唾沫,垂下眼睑,低头微微退两步,躲到李苑身后。
李沫注意到这边小动作,挑眉望过来,眯眼打量影七,话中有话:“呦,苑儿,这位小哥……面生啊?”
影七身子微震下。
能与殿下称兄道弟,还是岭南过来,便只有岭南王世子这层身份。
好巧不巧,放着这多人不招惹,怎就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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