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地应声,他打算去厨房拿抹布,把地上啤酒痕迹清理下,还没走两步,腰就被人抱住。
祁薄言自后面抱着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办呢?给你揍两下出气?”
他小口小口地亲着纪望耳朵,轻声撒娇:“为什不接电话?”
“睡着。”纪望说是实话,那两听啤酒堪比安眠药,让他睡死。
祁薄言哑声道:“哥哥吓到,所以连夜飞过来。”
“明天还要回去吗?”纪望问。
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会就要飞回去答案后,纪望生气:“你分不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打不通电话,那就晚点再打,明天还要拍戏,你折腾什,天都耗在飞机上,你还用不用休息?!”
祁薄言不但没被纪望骂得反省,倒很理直气壮:“所以以后,哥哥不能不接电话。”
纪望掰开他手,转身盯着祁薄言眼睛:“只是不接电话而已,你何必这夸张,是觉得做错事,心虚?”
祁薄言坦荡地和纪望对视:“没有心虚,也不觉得做错事。”
纪望:“那你急什,还特意飞回来趟。”
祁薄言:“你心情不好。”他趁纪望不防,又在唇上偷香记:“所以回来哄哥哥。”
都听到这样话,纪望还怎生得起气:“没有……”他感觉到祁薄言不信任眼神,语气变弱:“好吧,是有点不舒服,但不至于。都说信你,这点情绪还是能自己消化。”
祁薄言掐着纪望腰,手从衣服里探入。他千里迢迢地来,可不是只为收点接吻利息,而是要得到本金。
他以纪望偷偷喝酒解闷为由,把人扛到自己肩上,回到卧室,就开始脱衣服。
纪望撑起身体,目光在祁薄言干净身上梭巡片刻,确定没有多余痕迹,才道:“你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祁薄言边脱边说:“还有两个小时,够时间来次。”
本还以为纪望会不乐意,没想到纪望比他还潇洒,家居裤随意脱,目光落在床头柜:“那里有套,你码数。”
就如请君入瓮,纪望把祁薄言按在身下,骑住腰上。他动作轻慢,随意摇晃,控制着祁薄言,不给人痛快。
这还不止,他用领带捆着对方双手,揉着祁薄言唇,他低声诱哄:“给你手机开个定位好不好?”
彼时祁薄言被人掌控所有,出身汗,那点快乐如隔靴搔痒,叫人好不痛快。
这时就是纪望要他命,他都能给出去。
他气喘吁吁:“哥哥,别折磨。”
纪望俯身吻住祁薄言唇:“好像也变得不正常。”
正常人怎会想要掌控对方切行踪,因为不安,因为迫切地需要。
领带滑落,祁薄言将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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