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说,你今天信息素太浓。”
他回身,摸下祁薄言信息素抑制贴:“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
易感期俗称alpha发情期,没有omega那凶,但也不可小觑。
祁薄言眯着眼,非常享受纪望摸他感觉:“是要到,已经跟公司请好假。”
纪望想想,从自己背包里又拿出张抑制贴,叠加在祁薄言脖子上。
双层抑制贴下去,那本来就不明显桃味彻底被掩盖住。
祁薄言乐:”怎,怕味道散发出去,招三惹四?“
纪望严肃道:“只是以防万。”
祁薄言从兜里拿出那枚戒指,纪望却没接:“不戴别人戒指。”
“谁说是别人?”祁薄言说。
纪望扫那戒指内环眼:“jby,这不是……”等等……jby?
忽然,他意识到什,有点错愕地看向祁薄言。
祁薄言拉起他手,将戒指重新推到纪望无名指上:“纪薄言,这个名字好听吗?”
“怎样,当你纪太太?”
纪望时间说不出话来,祁薄言搂住纪望腰,鼻尖在纪望后颈腺体附近,来回耸动着,他双眸带着迷离欲望,声音被烧得低哑:“所以啊哥哥,易感期,你来帮度过吧。”
“是你纪太太,这是你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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