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没有再管纪望说什,他直接把手指塞进纪望嘴里,就像数个月前,他们时隔六年再次重逢后,祁薄言用带血手,透过面罩压住纪望嘴唇。
而这时,他成功地,且肆无忌惮地用手指闯入纪望口腔,他眯着眼感受那份触感:“哥哥这些年有和别人接吻过吗?”
祁薄言对玩弄他口腔,有种奇怪执着。唇齿中放肆手指,搅合纪望根本没法完整地说出句话。
他只能无奈地,又放纵地看着祁薄言,用眼神述说自己没有。
祁薄言抽出手,含进自己嘴里,瞳孔微微泛红:“知道哥哥没有。”
那低哑又透露着危险语气,好像纪望如果真有,祁薄言会做出更疯狂事情。
带着两人唾液指腹撩开纪望衣服下摆,意图明显地往里摸。
纪望隔着衣服按住祁薄言手,试图让这个人清醒点。
他不明白祁薄言怎能睡觉之后,就和梦里吃春药般,就地发情。
“你不是说在追吗?追求时候,是不能上床。”纪望喘着气说。
祁薄言面上出现明显动摇,就在纪望以为祁薄言会说出,那他不追时候,祁薄言缓慢地,不情愿地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
纪望都惊,没想到祁薄言对追求他执着,比当下箭在弦上情况更重要。
所以二选中,祁薄言选前者。
“哥哥,你欺负。”祁薄言哑着声道。
他隔着衣服掐住纪望腰,略带恶意地在纪望最敏感地方揉两把,纪望呼吸顿时变得更急促,脖子都红。
到底是谁欺负谁,纪望抬腿夹住祁薄言大腿,腰上用个巧劲,把人翻过去,压在身下。
制住祁薄言时,他有意识地避开对方长发,以免拉扯到祁薄言头发。
祁薄言顺从地闭上眼,只等纪望吻他。
纪望忍不住打趣道:“你在期待什,追求人时候,也不能随便吻对方,那是冒犯。”
祁薄言有点郁闷地睁开眼,还没说话,就被他哥哥掐住下巴。
嘴上说着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纪望,低头亲亲他唇。
不像祁薄言那般长驱直入,要把对方全部吞进去吻,纪望是温柔,体贴,近乎绅士。
他离开祁薄言嘴唇些许,补充道:“但是被追求人,可以做任何他想做事,包括接吻。”
祁薄言扣住纪望后颈,重新把人压下来,再次冒犯纪望唇。
他可不是绅士,不过是总是压抑不住自己饱腹欲望猛兽而已。
纪望这样逗他,他怎忍得住。
车里气温上升得很快,就像纪望说那样,他能对祁薄言做任何事,不过祁薄言不能。
所以纪望解开祁薄言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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