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从拘留所里护出来?纪望甚至难以想象。
“你六年前就应该和说,就算开始不明白,不理解,你慢慢说,就像今天这样,怎会不听。”纪望说着,却又自责起来:“都怪当年也不冷静……应该能处理得更好。”
祁薄言扒拉开纪望衣服,轻轻在他肩膀上咬口,没用劲:“你信刚才说那些?”
纪望怔,错愕地对祁薄言道:“难道不是真?”
祁薄言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要不要百度下祁正松,再看看新闻上祁向南是不是死,还有祁天如今在哪家医院躺着?!”
纪望松口气:“那你干什要这问?”
祁薄言深深地看着纪望:“因为想知道,你信不信。”
“你说过你爱,所以说什都会信,你现在还信吗?”祁薄言低声诱哄,想听不过还是句爱你。
纪望却没有如他所愿地说出爱你,而是反问道:“六年前你就因为生气,所以消失吗?”
“打不通你电话,没有你住址,甚至不知道你家里是什情况,找不到你。”
他们朋友中,唯个两边都有交集任燃,更不可能跟他说祁薄言事。
祁薄言闭上眼:“分手后出国念两年书,回来就出道,太忙。”
“而且你跟分手时候,看起来完全不想原谅,就算把事情跟你从头到尾解释遍,你也不会信,只会觉得在骗你。所以这些年……直没敢来找你。”
这话叫纪望哑然,他不由想起当时他确说很多伤人话,他们都那样年轻,面对这段感情,谁都没办法说自己处理得非常完美。
“对不起。”纪望难受道,对那时不信任,以及在祁薄言生日上说分手。
还有……误会祁薄言标记任燃事,以及轻信任燃和他说祁薄言之所以接近他原因。
越想越自责,纪望说:“没想到……任燃竟然能和祁天那样人来往,还骗说你是因为误会是他alpha,故意接近。”
祁薄言听到这,脸上竟然没有怒意,反而略过丝尴尬。
他犹豫地看着纪望,纪望立刻注意到:“怎回事,他说难道是真?”
祁薄言没多犹豫,便直言道:“是讨厌他,不过祁天做很多事情都没让他知道。”
“这话都嫌恶心,但是祁天可能真对任燃有意思,自然不会让任燃知道他是个十足十变态。”
“恨祁天,也烦任燃,所以……”
纪望脸色沉:“所以你是真误会是任燃alpha,故意靠近?”
他抓住重点。
祁薄言企图狡辩:“你那时整天和任燃在起,再说,任燃他就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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