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重要。”
不期然地,他脑海里就想起祁薄言。真要说该红,那也是祁薄言吧。那人还没出道时候,就已经周身光芒。
两人在咖啡厅消磨下午时光,晚上又回到家中打游戏,期间宋格给女友打数个电话,皆被按掉。
纪望手指按着游戏把手按钮,随意地问:“打不通?”
宋格收到女友微信,手里回,嘴上答:“她说演唱会开始,很吵,不方便接电话。”
纪望哦声,把宋格喊过来,两人又打将近两个小时游戏。最后宋格都求饶:“不行,真累,搞学术beta,体力跟你们alpha真比不,肩周炎都快犯!”
宋格在地上滚圈,爬起来:“点个宵夜,你想吃什,小龙虾还是牛蛙?要不们出去吃火锅?”
没等纪望回话,他手机就震起来,是祁薄言来电。想到今晚自己放人鸽子,纪望本来想挂断,又觉得挂断没用,指不定祁薄言能打晚上,所以他接。
刚接起,电话那头就充满嘈杂环境音,是众人大喊,排山倒海般安可,纪望甚至能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喊祁薄言名字。
祁薄言声音有点喘,又哑又沉:“你没来。”
纪望回答:“本来就说不去。”
祁薄言忽然哼笑声:“你说现在把手机免提开,对准麦会怎样?”
只瞬间,纪望就反应过来,他不可思议地说:“你是不是疯?”
祁薄言字顿道:“给你二十分钟,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干什。”
然后祁薄言挂他电话,纪望恼得想把手机砸,旁边宋格还在等他点宵夜,纪望骨碌爬起来,对宋格说:“把你车子钥匙给。”
二十分钟怎从宋格家去到演唱会现场,几乎是不可能,加上祁薄言在那开演唱会,现在应该堵车。
纪望拿着宋格钥匙,飞速赶往停车场,他骑上宋格机车,盖上头盔。
所以只有个方法,那就是走小路。
路风掣雷行,纪望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抵达演唱会门口,眼就看见等在入口李风。
他头盔都来不及摘,大步流星上前:“祁薄言到底干什?!”
李风听出他声音,松口气:“幸好纪先生来得及时,随进去吧。”
纪望粗,bao地摘下头盔,夹在腋下:“他刚刚是怎给打电话?就在舞台上?当着所有人面?”
连三问,纪望现在心跳得快要从胸腔蹦出来,祁薄言不按套路出牌实在让他糟心。
李风安慰他道:“祁爷在演唱会结束以后,回到后台时给你打电话。”
纪望看向舞台,祁薄言仍在上面,扣子半解,白衬衣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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