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找到佐织发卡之前,她并不知道准确位置。这些证据表明,地面上其实并没有留下血迹吧?”
“没有血迹,那,在那个时候……”他明白汤川意思,“在莲沼将佐织尸体搬走时候,佐织还没有出血?”
“你用到尸体这个词。但是,她真已经是具尸体吗?”
“佐织并没有死,其实她还活着——你意思是,这种可能性也是有?”
“意思是这种可能性很大。被推倒在地确实可能会立刻身亡,但也不是那容易发生。颅骨凹陷性骨折也是这个道理,人类颅骨其实并没有那脆弱。虽然留美说佐织当时已经没有呼吸,不过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她在惊慌失措之下产生错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杀死佐织真正凶手……”
“刚开始时候,莲沼很可能也以为佐织已经死,但如果在开车搬运佐织时,她突然醒来呢?那他好不容易想到计划会彻底落空,佐织挣扎起来也很麻烦。”
“所以他就打佐织后脑勺,给她致命击。”草薙说道,“出血应该就发生在这个时候吧?”
“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这可不是什可能不可能……喂,你这可是个重大发现啊。”草薙感到体温飙升。
“如果是留美辩护人,就会用那个发卡作为证据。”汤川说道。
“发卡?”
“就是掉落在现场枚金色发卡。如果佐织倒地时候就已经出血,发卡上应该会沾有血迹,要是分析后发现上面没有人血,那就可以提出主张,认为佐织致命伤是由别人造成。”
“这样啊。”
草薙看看表,还没有到晚上十二点。他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掏出手机,正要站起来,汤川把抓住他左手,将他拦下来。
“这晚,让你部下稍微休息会儿吧。发卡又不会跑,留美已经好好地保管起来。”
说得也对,草薙转念想,起到半身子又坐回去。他将杯中波本威士忌饮而尽,随即招呼店主又续杯。
“这就是你刚刚说,连新仓夫妇都不知道真相吗?”
“是。”汤川点点头,“是否要将做过事告诉警方,其实交给他们自己决定就好。但是如果不知道真正真相,这样做就毫无意义,因此才过去提醒她。”
“所以新仓留美才会想和丈夫商量下,在今天早上见他……”
“其实留美也很苦恼。从目前这种情况来看,她丈夫最多是故意伤人致死。然而旦说出真相,新仓就要背上杀人罪名。不仅如此,留美也会受到法律制裁。但是,如果直保持沉默,莲沼所作所为就永远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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