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不会被起诉。问题是户岛修作，他无疑也是共同正犯，故意伤人罪是成立
，但是他不仅妄图利用氦气瓶来制造不在场证明，还做
莲沼死亡相关准备。按照解释不同，户岛也许还适用于间接故意杀人罪。不过，是否留下莲沼性命始终都是由真正动手实施犯罪人来决定，所以也有人认为以间接故意杀人罪论处可能性很低。至于新仓留美，虽然她可能知道这次计划，但是仅凭这
点是否能问罪，还不太好说。”内海薰看向汤川，“情况就是这样。”
“莲沼呢？”
“啊？”
“
在问你莲沼罪名。难道嫌疑人死，就不予起诉吗？”
“哦……”内海薰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应该是吧。”
“关于这点，草薙是怎
说？按照增村和新仓说法，二十三年前案子，佐织遇害案子，真相都应该浮出水面吧？”
“他说比较复杂。查出真相是好事，但凭借们力量仍无法解决。”
“是啊。”汤川小声喃喃道。他口气喝完咖啡，将空空纸杯放到桌上。“公园能确定是哪个吗？”
“公园？”
“新仓口供里不是提到吗，莲沼在个小公园里袭击佐织？”
“哦，”内海薰点点头，掏出记事本，“已经清楚。们按照‘当时正在施工’线索来查，查到应该是西菊野儿童公园。那里就在距离并木食堂步行十分钟左右地方，三年前那个时候，正在施工公园只有那个。公园有什问题吗？”
对于内海薰提问，汤川并没有作答。他似乎正在考虑着什。内海薰非常清楚，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去打扰他。只是，汤川究竟想到什呢？
“内海，”汤川严肃地看着她道，“有几件事想让你帮忙查下，应该没问题吧？”
内海薰从包里拿出圆珠笔，摊开记事本做好准备。“您说吧。”
“先说好，这件事情不能告诉草薙，你也不要问为什要调查这些。如果不能接受这两个条件，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
内海薰盯着汤川表情。这位相识已久物理学家颇为罕见地露出些许愁容。
“能问您个问题吗？”
“什？”
“您同意刚刚所说真相吗？还是说您认为其中仍有疑点，觉得不太满意？”
汤川重重地呼口气，抱着胳膊，左手托腮，三根手指撑着脸，似乎在沉思。不过看着他左手摆出姿势，内海薰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某个相似动作，好像是物理课上曾经学过。
弗莱明左手定则！就在内海薰刚刚想到这个词时，汤川将手放下来。
“应不应该同意，现在还不太好说。也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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