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房间里有不少药物,主要是他自己习惯。
至于是谁为他养成这个习惯,季衷寒打开药箱后,扫眼身前乖乖坐在沙发上人,答案不言而喻。
起先只是习惯,后来是发现经常带药箱出门很方便。
许薇经常地被高跟鞋磨伤脚,他搬动器械时候容易伤到手,拍摄场合不时会有意外,总归有用到时候。
不过那都是小伤,和封戚这种又是击碎玻璃,又是徒手掐烟伤重程度不同。
季衷寒看眼封戚无名指上猩红烫伤,从视觉上看都觉得疼。
涂过烫伤用药膏,季衷寒叮嘱道:“洗澡时候记得防水,平时不用包扎。”
说完后,季衷寒又道:“记得让林芮去给你买药,这款药膏功效还不错。”
封戚舒展着指头,似没话找话般:“你怎知道,也烫伤过?”
季衷寒收拾散乱药箱:“林晓妍,就是高中和很好那个,经常在家煮面吃,有次她失手打翻锅,烫到小腿,找很多药给她,最后发现这款最好。”
他将药箱收起来后,回身就见封戚皱紧眉,瞧着不大高兴。
季衷寒谨慎到:“林晓妍只是好朋友。”
他这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防封戚得厉害。
封戚什也没说,收回手低声道:“景河说你不退出。”
季衷寒本来也没想退出,他只是想换个酒店而已。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换,不然谁知道封戚下步会做什,毁掉酒店装饰画,还是再掐烟?
季衷寒没有正面回答:“时间不早,你回去吧。”
封戚落寞地垂下眼:“文沅那里会解决,不会再让她来骚扰你。”
对于封戚话,季衷寒非常怀疑,封戚真能管得文沅?他自己都被文沅弄得灰头土脸。
见季衷寒不理他,封戚也知道见好就收。
他站起身,步三回头地来到门口。
季衷寒面无表情地在封戚脉脉眼神中,关上门。
等封戚走后,季衷寒想想,给林鱼发消息,将封戚情况含糊地说下。
林鱼回道,具体情况需要患者来医院才能确定。
季衷寒想到刚才封戚那般乖巧模样,虽然知道很有可能是封戚在故意示弱,但他建议,封戚应该听得进去吧。
不知道景河会如何跟封戚说。
又过几日,景河与许薇事,出乎意料,非常平静地解决。
那晚,许薇过来找季衷寒喝酒。
季衷寒开始还试探许薇来意,许薇爽朗笑道:“景河都跟说。”
不等季衷寒开口,许薇先拍拍他肩膀,看穿他心里所想,洒脱道:“多大点事。”
“是你都不知道怎开口。”许薇说。
许薇表示,她和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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