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抽回来,他太阳穴嗡嗡地跳动着。
“是,你没什不对,错是。”季衷寒感觉继续在这个包厢待下去,他都快要无法呼吸。
他旋步要往门口走,封戚却拦着不让:“你可以骂,但你不能走。”
季衷寒愤怒地望着他。
封戚求饶道:“跟许薇道歉,你想要怎跟她道歉都可以,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季衷寒发现,封戚根本不清楚这件事重点在哪里。
封戚根本不认为,他做这件事是错。
他之所以道歉,全都是建立在季衷寒会生气前提条件下。他对许薇没有愧疚,更没有基本同理心。
仅仅是从这件事上来看,就能感觉到封戚有着很大问题。
而且,这不是件小事。
姚野说得没错,封戚跟文沅,没有什不同。
意识到这点后,季衷寒突然觉得支撑着他愤怒那股劲儿刹那间散。
封戚见季衷寒不似刚才愤怒,甚至后退几步,仿佛是冷静下来,想要好好听他说话。
他忍不住上前,想抓住季衷寒说点什。
季衷寒却避开他。
季衷寒看着窗外,眼睛倒映着江边灯火微光。
“封戚,你不是好奇为什不能碰别人吗?”
“因为有创伤应激,而为什会得上这个病,都是因为你。”
曾经无法对封戚说出来,害怕对方得知后会伤心难过话,原来都可以这轻松地说出。
无所谓,他不在乎封戚到底是不是伤心,会不会难过。
或许封戚听到以后,不会觉得难过。
封戚对他,更像是股执念,就像他所说那样,他爱个人方式,就是费尽心思得到他,所以不在乎季衷寒是个什状态被他得到。
这让季衷寒感到心惊,又觉得心凉。
他将封行路和梅玉玲在他床上做那些恶心事,再到封戚在同张床上,对他做出同样事情,尽数说出。
封戚面色在他话语中,逐渐从震惊,到灰败。
“你确实是特殊,也确只有你能够碰。”
季衷寒将脸缓慢转回:“那又怎样呢,不过都是斯德哥尔摩而已。”
“是为保护自己而产生错觉。”
像是要说服自己,又像是想告诉封戚,这不过都是病而已。
他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封戚落泪,季衷寒望着那泪,心脏仍觉不适,微微紧缩,好似伴随着跳动,疼痛蔓延。
他强迫着自己无视那种难受,封戚却在此时上前步:“不知道什斯德哥尔摩,只知道你在乎。”
封戚捧住他脸,季衷寒却抬手打开。
不遗余力地力道,让封戚手背红肿片。
封戚仍在哭,他哭得有点狼狈,季衷寒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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