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不懂妻子在说什。
“光琉去哪里?”
“不知道,只知道他半夜出门。”
虽然已是五月,但前天晚上特别冷,优美子半夜起床上厕所时,顺便去儿子房间张望。因为他被子很薄,担心他太冷,没想到光琉不在床上。优美子下楼,看客厅和厨房,也不见儿子身影。到底去哪里?她忍不住感到不安,这时听到玄关传来声音。优美子惊讶地从门缝向外张望,光琉正脱鞋子准备上楼。
“你那时候为什不问他?”
高行放下报纸,看着妻子。他知道自己眼神中带着责备。
“因为想先和你商量啊。你不是经常说,不要随便斥责他吗?原本回卧室后想和你商量,但你直叫不醒。”
优美子脸意外表情反驳道。
高行忍不住想,每次遇到光琉事,们就这样。两个人都对该怎处理完全缺乏自信,而且很想推给对方处理。
“如果他今晚也出门,再问他看看。”
高行在无奈之下,只能这回答。
那天晚上,高行被摇醒。睁开眼睛,看到优美子脸。
“他果然出门。”
高行揉着眼睛,看旁边闹钟。凌晨点三十五分。如果出门夜游,未免太晚。现在早就没电车。
他穿上睡袍,走下楼梯来到楼,光琉已经离开。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喝白兰地,思考着儿子回来时,该怎质问他。
不会儿,优美子也起床下楼,拿杯子说:“那也来喝点。”高行猜想她内心定很不安,因为平时她很少喝酒。
高行完全不知道儿子这晚会去哪里。原本想要问优美子意见,但随即想到,她也定没有头绪,所以就作罢。优美子频频叹气,看着时钟。她似乎开始就不期待丈夫能够推测出儿子行动。
凝重沉默持续个多小时,高行正打算倒不知道第几杯酒时,光琉回来。
光琉对父母在客厅等他似乎并没有太惊讶,他露出有点尴尬表情道歉说:“吵醒你们吗?对不起。”然后看着优美子脸,笑着说:“妈妈,你是不是喝酒,眼睛下方变成石竹色。”
高行以前从来没听过石竹色这个名词,猜想应该是指优美子脸颊颜色,和普通粉红色有丁点不样,光琉能够察觉其中微妙差异。高行决定不去理会这类名词。
“来这里坐吧。”
高行指着对面沙发。“嗯。”光琉顺从地听从他指示。
高行质问他为什要半夜外出,光琉若无其事地说,只是出门慢跑而已。
“因为已经升高二,想要做点什。半夜慢跑很舒服,很安静,好像在陌生城市慢跑。而且也没有汽车排出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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