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郁松年回句:“不在学校,有学生受伤,现在陪他在医院等家长过来。”
沈恕愣住,这种情况根本不适合去找郁松年问个清楚,只好停下脚步,对郁松年说:“好,你忙完早点回家。”
“有什事吗?”郁松年问。
沈恕斟酌地回复道:“没什大事,就是想跟你起用晚餐。”顺便问问宴会上事情。
其实也没什好问,郁松年为他来宴会,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事实。
郁松年喜欢他,他也能够确定。
可是心里却隐隐感觉到,应该有更多他应该知道事情。
第次,在公司会议上走神,好在会议内容早有准备,不至于露洋相。
但还是被秘书察觉,小声问他是否身体不适。
沈恕否认后,又数次看表,直到时间差不多,才拿起外套如风般卷出办公室,急速地往家中赶。
回到家里,郁松年不在,陈嫂和佣人在厨房忙和,沈恕独自人来到书房,在等待过程中,他忽然想起郁松年对他说过段话。
那时他们还在X国,沈恕在浪潮于鸥鸣声中醒来,发现郁松年轻轻捧着他手,仔细地触摸他每个骨节。
郁松年好像永远都比他醒得早,又经常在他不知道时候,长久地看着他。
对方缱绻眉眼,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叫他心脏酥麻。
“又想拿当模特吗?做手雕塑?”沈恕将脸埋进枕头里,带着微微笑意道。
郁松年拉着他手,凑到自己唇边:“你知道吗,对于雕塑家来说,锤子比亲吻更有力量。”说罢,他低头吻住沈恕无名指。
只有爱能使雕塑家在不同材质上,重复雕刻千遍万遍。
“所以作品也代表着他内心世界,如果你仔细地看。”郁松年低头吻住沈恕嘴唇:“你会发现切。”
沈恕站起身,推开门。他从未去过郁松年工作室,也没能来得及去。
那时工作室还是空,在度蜜月期间,郁松年东西便被件件搬过来。
工作室在楼,原本为仓库所用,后来被重新设计改装,换成郁松年工作间。
门是密码锁,由郁松年所设。
此刻,他却没有问郁松年密码是多少,只是抬起手,轻轻地点数字。
他们结婚日期,不是。彼此生日,也不是。沈恕顿顿,拿出手机翻会,最后输入串数字。
开门铃声响起,门锁解开。
那仍然是个日期,却是更早,往前推数个月时光,他在宴会上遇见郁松年,和对方求婚日子。
郑重地推门而入后,宽大空间里,错落地放在沈恕见过雕塑。
那是婚礼上,郁松年牵着他走向司仪时那些雕塑。
他推开窥探郁松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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