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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恕哑
，半天才道：“疯吗？”
郁松年大概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乐：“有时候
发现你真
很缺乏浪漫细胞。”
“难道不好看吗？很喜欢呢。”郁松年说。
沈恕刚想上前，确认郁松年是真纹，还是只是画，他希望是后者，脑海里却闪过
段段记忆。
他想起自己站在马路上短暂地失去意识，没过多久，就清醒过来。
那时他已经趴在郁松年背上，如愿以偿地搂紧郁松年，脸颊压在对方背上，将街上不同颜色店铺招牌掠入眼底。
忽地，他挣扎着要下地。
郁松年怕他摔跤，便将他放下来。
沈恕脚深脚浅地往自己看中地方走，那是间纹身店。
X国除酒吧药店和餐馆，最多就是纹身店，几乎走几步路就有间。
沈恕推开那间纹身店玻璃门后，像买安全套时般豪迈，将自己信用卡取出，拍在前台上：“纹个文身。”
隔壁就是酒吧街，喝大外国人来这里顺便纹个身，实在不要太多。
况且这种街边店，不会那
规范，就算开始不同意酒后纹身，你给钱多，也就同意。
给信用卡后，郁松年才追进来，抓着沈恕胳膊同对方道歉，说喝醉，没想纹。
可他拽不动沈恕，因为沈恕原地蹲下，还掏出手机还在相册里翻半天，他在找图。
郁松年见实在拉不动他，便跟着同蹲下，用诱哄语气哄沈恕许久，都没得到回应。
直到沈恕将手机里照片递到郁松年面前，说：“好看吗？”
郁松年直直地看着那张图片，露出无可奈何又柔软笑意：“好看。”
那是郁松年送给沈恕简笔画，只有简单线条，要是做成纹身，能够次性做完。
沈恕喝醉，说话很慢，也很简略：“想纹。”
郁松年：“明天等你酒醒再决定好吗？”
“想纹。”沈恕不为所动道。
郁松年：“酒后不能纹身，对身体不好。”
沈恕又道：“鹿也是喝酒纹，可以纹。”
虽然话语里并没有主语，但郁松年还是听明白，沈恕身上那个与他有关鹿，竟然是喝醉酒纹。
难怪会做出这冲动事情，原来喝酒。
店内纹身师已经在问他们到底纹不纹，店面小，两个大男人都蹲在这里，有点影响生意。
郁松年叹口气：“定要纹吗？”
沈恕固执点头，郁松年说好，接过沈恕手里手机，将他牵到旁纹身床上，问他：“你打算纹在哪？”
沈恕抬手按住心脏位置，露出个傻笑：“这里。”
“好。”郁松年把手机交给店员：“要纹这个。”
沈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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