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腰,站直望向郁松年:“你昨晚不是说没有吗?”
郁松年走过来,扫抽屉眼,自然道:“没有尺寸。”“……”沈恕时无言,又不能够确定郁松年话语真假,毕竟他没有给郁松年戴过,确实不清楚合不合适。
况且,郁松年那处确是凶器,般型号应该都不合适。
昨晚闹得太晚,沈恕又在床上补觉,下午时候,才戴上帽子和墨镜,和郁松年起出门逛逛。
虽说是蜜月,但也总不能直在床上厮混。沈恕洗澡时候,郁松年就问他要不要去附近走走。
这些地方不乏些浪漫景点,可以去逛下。
X国向来有很多外国游客,他们不加掩饰地展现出对陌生人善意。
他们坐在家西餐厅外面餐桌上,餐厅人很多,服务员忙不过来,郁松年确定沈恕要吃什后,便起身拿着菜单走向前台。
沈恕靠在椅子上,短暂地放松自己腰肢。
等郁松年拿着菜单回来,便看见他们那桌已经站两位外国美女,在同沈恕说话。
分明沈恕即使穿着短袖,都能看出颈项上吻痕。再往下看,也能看见脚踝和小腿痕迹。
郁松年明目张胆地留满自己痕迹,他知道出门前沈恕对着镜子叹许久气,也没有要改意思。
他本以为这已经足够证明此“恕”有主,但没料到热情开放外国友人,非但不介意这些痕迹,还挺跃跃欲试。
再看沈恕,那惯来冷淡脸,即使仍是面无表情,仍多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可能是因为那倦懒眼神,过分红润嘴唇。
更多可能是现在沈恕所展现出来,是这朵高岭之花已被采下,失去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被勾得人人都跃跃欲试。
沈恕在等郁松年过程中,被两位女士问路,她们预约酒吧卡座,却看不懂地图。
接过手机,看清地图走势后,沈恕简单地指下大概方向,酒吧离得不远,这条街走下去就是。
女士们道谢后,又问他要不要起喝酒。
沈恕礼貌拒绝,这时肩膀上传来压力,是郁松年回来。他双手按在沈恕肩膀上,笑着问女士们有什帮助。
刚才还淡定沈恕,本能地抬起手,握住郁松年压在他肩上右手。
他们双手交叠,无名指上同款婚戒闪耀。
近乎明晃晃表达,两位女士当然看懂这个意思。她们惊讶地笑着,留下连串祝福话语,这才离开。
等人走,郁松年便拖开沈恕身旁椅子坐下来,撑着下巴盯着沈恕瞧。
沈恕不自在道:“怎?”
郁松年:“你眼镜呢?”
沈恕摸摸脸颊:“在酒店包里,戴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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