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已经给郁松年。
他用手背擦拭沈元碰过地方:“沈元,别太放肆。”
沈恕擦得很用力,以至于下巴都泛起红意。
这幅嫌弃模样,更激怒沈元。
沈元看着沈恕那张好像不管什话,都无法刺激到他脸,故意道:“不要以为你在他最脆弱时候陪他会,就能够趁虚而入。”
“你有哪点能让郁松年喜欢?”
“性格?谈吐,还是长相?”沈元闷声笑出来:“也是,你模样还行,毕竟们是兄弟,长得确很像,但是郁松年怎可能喜欢你这种没人情味?
“做什要听你说这些?”沈恕冷若冰霜道:“别说和郁松年之间根本什也没有,就算真有什,你和郁松年只是在交往,没有事实婚姻。”
“为什不能要郁松年?”沈恕字句道。
直接将沈元气得脸都扭曲,好像没想到沈恕竟然能这般理直气壮。
沈元:“你、你!”仿佛没词可说,只能嚷嚷道:“郁松年不喜欢你,不管你再怎接近他都没用!”
沈恕觉得再与沈元胡搅蛮缠下去,场面只会越来越荒唐:“够!他既然是你男朋友,今天是什日子你不知道?”
“与其在这里和闹,不如多花点时间陪他。”
“这样也不会被这种人趁虚而入。”沈恕加重趁虚而入这四个字,不知是在嘲讽沈元,还是在嘲讽自己。
说罢,他越过沈元,走出去。
直到出悼念礼堂,沈恕给司机打完电话,要他过来接自己后,才觉得有些站不住。
夜未睡,情绪大起大落,只觉眩晕阵阵。
沈元话犹如仍在耳边,挥之不去。沈恕闭上眼,想起郁松年对他说,留在他身边。
等郁松年醒,发现他没留下来,会失落吗?
不会吧,臆想郁松年会因他而低落这种念头,本身就很可笑。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沈恕看着面前拿着啤酒郁松年,忽然心情就觉得很奇妙。
八年前郁松年是沈元男朋友,他甚至不能多看郁松年眼。
八年后郁松年与他领证,刚拍婚照,坐在张桌上吃饭喝酒。
还真印证那句,话不能乱说,因为说不定会成真。
不过这对沈恕来说,不是坏事。
就像个偷偷在心里许很久愿,突然有天,用种很不可思议方式实现。
那奇异程度,就好像是流星砸到面前,送来郁松年。
他们是真、合法,结为夫夫。
这是件值得庆祝事,沈恕拿起个空杯,倒点豆奶,拿起与郁松年杯子碰碰:“你现在已经会喝酒。”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在他面前伤心落泪。
他见过郁松年最脆弱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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