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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年这行为,非但没能教室里学生们冷静下来,反而掀起场反应更剧烈狂潮。
见状,郁松年赶紧把沈恕带出教室,直到远离那处,才回过身来,对沈恕说:“抱歉,他们太能闹腾。”
沈恕低着头,在看他们牵在起手:“伤口给看看。”
郁松年举起那根受伤食指,让沈恕看上面防水创可贴。他做简单处理,仍不认为需要去医院。
沈恕拉过郁松年手,仔细观察。他发现郁松年手型虽然好看,但掌面粗糙,带有老茧。
应该是学雕塑缘故,泥水时常干在手上,带走水分,平日里可能也干不少粗活。
找到郁松年之前,他经过雕塑系金属工作室,里面就像车间,学生们除切割金属,还要用铁锤将金属片砸出自己想要效果。
不知是不是害羞,郁松年企图将手抽回来:“不好看,别看。”
沈恕五指收拢,结结实实地抓住郁松年,撩起眼皮道:“躲什。”
视线交接,郁松年很明显地愣下,他以为是自己刚才语气过于严厉,便安慰道:“没有不好看。”
“而且有东西要给你。”沈恕说着,保持着抓住郁松年只手姿势,从口袋里取出黑丝绒盒,单手打开。
意识到只手并不能安全地将戒指从盒中取出,沈恕这才不情愿地松开郁松年。
好在他松手后,郁松年手仍悬在空中,沈恕取出戒指,往对方尾指上戴去。
发觉沈恕要给他戴哪根手指以后,直表现得很配合郁松年,曲起手指。
沈恕戴到半被阻止,疑惑抬头。
郁松年比他更疑惑:“为什是尾指?”
沈恕好脾气道:“因为戒指很小,不确定你合不合适。”
郁松年看眼那戒指,确实很小,款式复古:“不像男戒。”
“确不是。”沈恕说完后,察觉自己该和郁松年解释这戒指来历:“是母亲戒指,她留给未来儿媳,所以给你。”
沈恕很平静地说,自认为逻辑无懈可击。
何况本该如此,这是留给他妻子戒指,虽然与他结婚是丈夫,不过母亲心意,他还是要如实传达。
令人惊喜是,戒指成功地推到指根,刚刚好。
沈恕露出浅淡笑意:“幸好合适。”
郁松年抬起手,看着那宽度几乎覆盖住手指绿宝石:“这贵重东西,给没关系吗?”他犹豫阵,还是道:“毕竟们婚姻……”
郁松年没有把话说完,但沈恕已经听明白他意思。
从刚才开始,沈恕就被种似梦般愉悦感所包围。郁松年话叫他清醒过来,回到现实。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来之前,沈恕并未想过这枚戒指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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