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郁松年说。
郁松年住在大学附近,他在沈恕所念那所大学雕塑系当老师。
在沈恕看来,这份工作虽然很适合郁松年,但显然不适合身为郁家继承人郁松年。
不过沈恕觉得没什不好,等以后他帮助郁松年拿回自己东西,郁松年想要继续当老师,就继续做,公司可以交给专业人运营。
三言两语间,定好下次约会时间和地点后,郁松年目光望向店门外,似乎看到什,对沈恕说他出去下,便起身离开。
沈恕招来服务员买单后,便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郁松年回来。
去而复返郁松年,手里拿着几只玫瑰。
沈恕这才想起,刚才有个抱花小姑娘在店门外卖花,现在虽然是下午,但太阳也比较毒辣,小女孩头汗,篮子里花也蔫,卖相不好,于是推销不出去。
郁松年是出去把花都买完,让小姑娘能尽快回去休息。
拿着那几只玫瑰,郁松年回到座位上,将花搁在桌面。
见沈恕直看着那几支花,郁松年拿起来道:“花瓣掉很多,边缘也枯萎。”
沈恕还是盯着玫瑰不说话。
郁松年语速缓慢地说:“你想要吗?”
沈恕点头。
郁松年闷笑道:“总感觉只送几只玫瑰,好像有点敷衍。”
说完,他问侍应生要笔,又拿起张餐巾纸,在上面开始作画,边画边抬头看沈恕。
郁松年目光很专注,长时间停留在沈恕脸上,仿佛目光都带有温度,将沈恕脸颊烫得微红。
沈恕不太敢与郁松年直接对视,就把目光落在郁松年手上,看他简单笔便勾勒出流畅线条。
那是个男人侧脸,简笔画看着并不写实,但沈恕知道这是在画他,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这就足够。
画好画,备注名字和时间,郁松年把纸巾和玫瑰推给沈恕,赧然道:“不是多像样礼物,下次给你更好。”
沈恕接过画,看着纸巾上侧脸,觉得郁松年在画画上果然很有天赋。
倒着看还没发觉,现在正着看,确实有几分像他。
他将玫瑰支支拢好,连掉落花瓣都珍惜地捡起:“没事,这样就很喜欢。”
不过他刚才做模特那会,分明是正面朝着郁松年,为什画出来还是侧脸?
这想,他也这问。
郁松年低声说:“因为大多时候,你总是不看。”
沈恕微怔,望向郁松年。
郁松年温柔笑道:“下次会给你画正脸,会很认真画。”
循循善诱般,郁松年道:“所以多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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