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松年节奏,说自己去接他。
郁松年便给他个地址,不在郁家,而是所大学附近商业公寓。
沈恕知道得这样清楚,正是因为那所大学便是他就读大学。
但沈恕没有多问,问郁松年为什不住家,而是住在这里。
因为这和往他伤口上撒盐没什区别。
不用想也知道,郁松年跟许炳章闹成那样,不可能还住在那,可那本应该是郁松年家啊。
虽然结婚这件事有可能要忙很久,但比起帮郁松年处理家里那堆烂事来说,还算轻松。
不过沈恕倒没有因此而退缩,他还是很想和郁松年结婚。
就像捡回条脏兮兮小狗,他会把他清理干净,变回曾经漂漂亮亮样子。
因为这是他曾经很想要,却没能得到郁松年。
沈恕合上电脑,拢着睡袍从书房出来,走向三楼。
在楼梯上,他又次想起郁松年。
在郁松年和沈元第次踏入这个家时候,沈恕就已经听说过郁松年。
很难不注意到他,只因对方在学校里过于活跃。
从篮球场,到常年占据年级第排名,再到在校庆晚会上,出演话剧郁松年。
青春期无穷无尽精力,被郁松年用得很好。
而这无处不在郁松年,人们嘴里讨论郁松年,令沈恕早在见到这人之前,就记住这个人名字。
他没想到郁松年会与沈元交好,看来郁松年样样都行,只有看人眼光很差。
那天他刚从补习班回来,步入高三后,学习繁重不少。
沈恕提着书包,踩着拖鞋从前厅走过。然后他就听见阵笑声,源于沈元。
沈元在这个家很少笑,沈恕也不怎关心这个弟弟。
他望向笑声传来方向,看到沈元,还有另个男生。
高中郁松年将头发染成深栗色,而他好成绩足以让老师们对他这种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沈家采光极好,阳光跳跃在郁松年发梢与嘴角,将他鼻尖和睫毛照得暖融融。
与郁松年放松不同,沈元在看到沈恕那刻,便挺直腰板,如临大敌。
沈恕把目光从郁松年睫毛上抽离,没有出声招呼,打算上楼回自己房间。
然后他听见郁松年开口问:“沈元,这是你哥哥?”
郁松年已经过变声期,他声音就像沈家放在三楼,仅作装饰用钢琴,低沉悦耳。
沈元闷闷地应声,与郁松年相比,沈元声音仍然孩子气。
郁松年站起身,来到沈恕面前:“哥哥好。”
沈恕站在原地,没有理会。
他想,郁松年这般主动,看来是凭着优越外表,至今没吃过被人无视苦头吧,他不介意让郁松年吃下。
郁松年没有计较沈恕漠视,而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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