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宽大。如果过于从轻量刑,就等于容许个人复仇行为。”
织部很明白她话正是法律专家所想。长峰行为可说是无视法律存在。
“在长峰完成下次复仇前逮捕他,就结果而言其实对他更好,是吗?”
“如果只考虑刑罚话。”她盯着织部眼睛,“但是长峰可能没有考虑那些。”
“或许。”织部又问女友,“大概明白长峰会被判刑罚,那B少年呢?”
“你说那个正在逃亡少年?”她说道,“律师们也多少谈下。就刑法上罪来说,就是强,bao和伤害。如果他和长峰绘摩死有关,那就是伤害致死,不能从轻量刑。如果是成年人,应该会判十年。”
“但他不是成年人。”
“是啊,但他行径太过恶劣,认为在少年法庭上,下达直接移交检察官可能性很高,这样就会被判和成年人样刑罚……”
“但判刑时会优待吧,和成年人比起来?”
“以前也曾经给未成年人判处十八年徒刑,但还是比较优待。比如应该判死刑,就会判无期徒刑;应该判无期徒刑,就会判十年到十五年有期徒刑。如果未满十八岁……”
“菅野……B少年是十八岁。”
“但是伤害致死,即使是成年人也不会判死刑或无期徒刑,大概是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未成年人律三年后就可假释出狱。”
“三年……”织部叹口气,“真短哪!”
“听这番话,你觉得怎样?”她盯着织部脸。
“什?”
“你们想阻止长峰复仇吗?”
“当然啰。”
“但阻止他之后,他们分别所受刑罚就如同刚才所说。听律师们谈话后,觉得有点空虚,多少能明白你们有多辛苦。”
“你是说,可以丢下这样工作不做?”
“也不是,但……”她双眉紧蹙,将垂落到前额刘海拨开,“只是觉得很空虚。法律到底是在保护谁呢?觉得很疑惑。”
“上司这样对说:什都不要去想。”
“律师也可以这样吗?什都不要想才好吗?只是机械地参照以往惯例……”
织部没有回答。虽然她说早已放弃当律师梦想,但织部知道其实她在偷偷准备司法考试。
此后他们聊得并不起劲,走出餐厅后,就分别搭出租车离开。
织部又将画面切换到电视,屏幕上出现岩田律师脸。
“总之,要让犯罪少年重新站起来,而且绝对要保护当事人隐私权。隐私权和犯罪无关。认为不必保护做坏事人隐私权,是很危险想法。侵犯隐私权也是犯罪,所以,做这种事人没资格批评犯罪少年自新。还有件事更重要,即使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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