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冢忽然问个奇怪问题。
“二十八。”
“嗯,那你比他们大十岁以上啰?”久冢继续抽烟。“他们”想必是指伴崎敦也和菅野快儿。
“那个年龄家伙在想什,完全不清楚。”
织部说完,久冢就笑出来。“们这里面最年轻人怎可以说这种话?那们怎办?只能举双手投降?”
“但差十岁也很多啊。”
“或许。但你能不能尽力想象下?希望你能告诉,那些家伙到底在想什。”
“不可能,完全无法理解。”
“那你回想你十八岁时情形,再回答问题。这样应该可以吧?”
“这个……”织部苦笑着。他脑海里浮现出几个高中同学脸。
久冢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老实说,你觉得那些死小鬼是如何看待少年法?稍微为非作歹下,名字也不会被公开,也不太可能被关进牢里,所以就放心大胆地胡作非为。就是有这样想法,他们才会做出那些乱七八糟事吗?”
织部皱着眉头,双手抱胸。“身边也有很多不好人,但想应该没有人会说出这种想法。觉得他们不会想这多才行动,但大致解有少年法这个东西也确是事实。所谓解,其实只是知道自己旦出什差错,有少年法可以保护自己。”
“伴崎他们情形是怎样呢?认为自己未成年,应该会被饶恕,才会干出那些蠢事?”
“不能说完全没这个可能。”
久冢点点头,将香烟捻熄。香烟熄灭后,他仍继续捻碎烟灰,仿佛是要甩开心中焦躁。
“关于这个问题,组长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久冢闻言挑起边眉毛。“你这是什意思?”
“听说您以前曾经负责过少年杀人案,就是那个用打火机烧伤尸体案子……”
“那个案子啊。”久冢皱起眉头,“你是听真野说吧?”
“是。”
“那也是很可怕案子。”久冢叼上第二根烟,“小鬼们出于些无聊理由杀害起玩同伴。被捕后,他们也不认为自己闯多严重祸,没有个人试图向被害人家属道歉。”
“真野说,凶手们只为自己流泪。”
“他们是因为被警察抓才哭。其中还有个家长居然安慰这种混账儿子说:‘没关系,马上就可以出来。’”
“听说组长到现在还和被害人家属保持联系。”
织部说完,久冢不好意思地咬着上唇。
“那并不是站在道德角度,只是刚好负责这项工作,负责联系家属工作。”
“是吗?”
“可见过几次面,终于能稍微体会家属心情。因为曾经也有个差不多年纪小孩嘛。”
织部想起久冢儿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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