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在公司里都戴着太阳镜。”
“那他现在还能玩枪吗?”
“如果只是玩玩……”藤野蹙起眉头,“但他中间有段时间没玩,很难说。不习惯话,是很难扣下扳机。”
“您知道长峰可能去哪里练习射击吗?就算是非正式射击场也没关系。”
藤野翻着白眼。“没有什非正式练习场。”
“不去人烟稀少深山练习吗?”
“不去。”
“那正式练习场也可以,能告诉吗?”
“可以,但长峰先生不可能去那种地方。那样不是马上会被发现吗?”
“也这样想,只是为谨慎起见。”
藤野煞有介事地叹口气,从外套内侧拿出个记事本。“常去射击场就写在这上面。至于其他地方,可以麻烦你自己打听吗?”
“当然。可以抄下来吗?”
“呃,请。”藤野冷淡地说,然后打开记事本。
织部抄写射击场名称、电话和地址时,藤野开口:“请问……那封信真是长峰先生写吗?”
“您意思是……”
“会不会是谁在恶作剧,或是另有真凶,想让长峰先生顶罪?有这个可能性吗?”
藤野似乎不愿相信长峰重树就是杀人凶手。刚才还说和长峰不太熟,如此看来,他其实还是很担心长峰。
“也不能说什。”织部谨慎地回答,“但既然媒体都公布,想上面人应该认为是长峰写。”
“是吗?”藤野显得很失望,“长峰先生还是会被捕吗?”
织部皱起眉头,微微点头。“他杀人啊。”
“这个知道,可被杀那个人不也有问题吗?会被捕也是没办法,但不是有缓刑或酌情减刑之类吗?”
“那是法官事,们无法回答。”
“他会因杀人罪被起诉?”
“没错。”
“关于这点,该怎说呢……无法认同。杀人就会被判杀人罪,可对方该杀啊!女儿遭遇那样事,做父母都会想报仇。有个和绘摩同年纪孩子,完全能理解长峰先生心情。什都不做才奇怪呢!”
“可以理解您所说,但现在日本法律不允许复仇。”
“这种事情……”藤野咬着嘴唇。他应该是想说“这种事情,不用你说也知道”。
织部抄完后将记事本还给藤野。“公司人有什反应?”
“你说反应……指什?”
“长峰事应该成为大家话题吧?”
“哦,那个嘛……该怎说呢?同事们好像都不太愿意谈论这件事,这也不是个令人愉快话题。”
“除您,还有哪些人和长峰比较熟呢?”
“不,不是说过嘛,和长峰先生不是特别熟,”藤野眉头紧蹙,露出不悦表情,“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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