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不会相差很大。这个时候,还是快点离开更重要。
他乘出租车回家,他没有勇气去搭必须和大堆人面对面电车。刚杀过人面容有多阴沉,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出租车上,他尽量不看司机,也不跟司机闲聊。
回到家,他立刻开始整理行李。他拿出旅行用手提袋,但他很清楚这不是般旅行。他不是为旅行,而是为失踪作准备。
他决定抵达后再买必需品,尽量不把没用东西放进袋子。相应地,他将从伴崎房间带回绘摩遗物全放进袋中,又从相簿中抽出几张喜欢照片放进去,其中有妻子照片。看相簿,泪水盈满他眼眶。
收拾完行李,还有件事必须做。他走进客厅,看着那个东西。
他开始学射击时,教练曾告诉他:
“枪这玩意儿有着不可思议魔力,只要拿到手上,任何人都想扣下扳机。但是真正和什东西对峙时候,人们反而无法扣下扳机,因为知道枪可怕。射击,就是在和这种恐惧对抗。”
若菅野快儿站在面前,他手指是否能用力扣下扳机?他从未想过开枪杀人,不,也并非完全没想到,但最多只是幻想,在现实世界里确没想过。
长峰取出专用枪袋,将枪部件放进去。然而放到半时,他改变主意,拿出来。猎枪用枪袋内行人看便知,不能拎着这种东西上路。
他最终选择高尔夫球袋。那是他以前参加某个比赛拿下亚军时得到奖品。
他决定等到深夜时分再出门。此前,他便在家里绕来绕去,看着各个角落。夫妻俩卧室、绘摩房间、厨房、厕所、浴室、客厅,每个房间里都有着如梦似幻快乐回忆。他想起刚搬来时情形,心也跟着痛起来。如果没有搬来,绘摩就不会遭遇这种事,但他至今仍记得购得新居幸福感。
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着加冰块威士忌。回忆沉浸在悲伤里。想战胜死诱惑,就只能让憎恨燃烧起来。
人们笑声让长峰回过神来。眼前放着杯咖啡,他啜口,发现已有些凉。
发出笑声是家三口,个四五岁男孩正在喝冰激凌苏打。
如果绘摩是男孩,是否就不会遭遇这种事?长峰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他又改变想法,觉得问题并非出在这里。奇怪是这个世界。难道有女孩父母就必须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吗?
杀掉伴崎后,他十分明白复仇是不切实际行为,什也得不到。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放过另个男人。否则他觉得是对绘摩背叛。只有自己能制裁凌辱绘摩禽兽。
他知道自己没有制裁罪犯权力。这应该是法院职责。可法院真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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