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服刑,姓名也不会公开。
诚切换着电视频道。他想看新闻报道,但找不到,只好直看NHK台。现在NHK台正对海外天气异常现象进行分析。
他忽然想到件事情,便拉开书桌抽屉,拿起放在里面那部粉红色手机。
那是长峰绘摩手机。那天之后,他再未开启过电源。在尸体被发现之前,她亲朋好友应该给她打无数电话,可能也有短信。只不过绘摩都没有收到。
忽然间,诚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人活着意义。不单单只是吃饭呼吸那简单,还包括和周遭人之间联系与互相关怀。就像蜘蛛网上面个个网眼,人旦死,就会有个网眼从蜘蛛网上消失。
“自己闯大祸”这个念头再次冲击着诚心。明明很轻手机却让他觉得沉重异常。
长峰绘摩到底用这部手机和多少人联系过呢?有多少人曾抱着丝希望打来过电话?
几乎是无意识,他打开手机电源。开机画面是张猫照片。那是绘摩养猫吗?
他看来电记录。在长峰绘摩被掳进车之后,她手机曾经响过次。那是谁打来呢?要是那个电话早五分钟打来,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液晶屏幕显示文字是“爸爸”。来电时间就是那个烟火大会晚上。
诚关掉电源。
他快崩溃。
把手机放回抽屉之后,他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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