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反复听
两遍语音条，不知道郁岸哪儿来
自信，他不会还没看出其他实习生实力吧。
没等他回复，郁岸又弹来
条：“你想让
排第几名。”
昭然微怔，也没多想，哼笑回道：“那肯定想让你第……”关键这不是想不想问题，孩子有这个自信倒不是坏事，昭然不想打击他。
郁岸：“有点难度，谈谈奖励。”
像期末前跟自家小孩讨价还价似，昭然顺着他问：“你想要什
？”
郁岸只回复个文字：“你。”
办公室门被轻敲两声然后推开，下属小齐抱着文件走进来，看见组长抱着手机在笑。他最近直心情很好，很久没见他在办公室里喝个通宵。
“组长，大老板叫你去会议厅。”小齐默默收拾下凌乱办公桌面，对断手从小齐肩头跳下来，戴着小墨镜离谱和戴着银黑朋克指环靠谱跳落到昭然面前，低落地蜷着指尖。
昭然见到它俩气就不打处来，靠在转椅中冷笑转身：“真是手指头硬，还知道回来呢。”
小齐垂着眼皮戳平文件：“它们蹲在郁岸背包里，没通过考场安检，不然没想回来。跟它俩起被扣下还有三把枪。”
“哪儿来枪？”
“今早南区出事，车帮人从存放过实验垃圾地方偷运泥土，被巡逻组抓，车帮有人带枪，跟们人起冲突，当时郁岸也在。”
车帮是红狸市个主要以运输为生地下帮会，仗着头上家族势，普通快递线不敢接货物，他们都敢接，号称只要给够钱，想买自由女神像都能次日送达。
“他没受伤吧？”
“没，他把车帮枪和子弹都划拉到自己包里然后跑。还不知道那边老大怎说。”
“听起来像手下小弟接私活，等会处理。先去看看大老板那边有什事。”昭然紧紧领带，起身朝门口走去，两只小手不太情愿地匆匆跟上，靠谱兴致不高，离谱用食指和中指走路，拇指揉着眼睛哭着跟上，沿昭然脚踝向上爬，隐没进色泽浅淡发丝中。
会议厅十分宽敞气派，供高层领导舒适开会真皮沙发，旁边摆放着咖啡香槟和水果点心，室内四周安装环绕曲面屏，老板位置在最前方。
昭然来得最晚，进门时被座无虚席场面惊下。几乎所有地下铁高层领导都聚集在此，手托酒杯三三两两闲聊。
有种不祥预感。
“来啊。”大老板依旧袭复古长衫，今天日子特殊还在打扮上加点洋气元素，戴副金丝细链眼镜，搭上昭然后背，“公司也好久没认真办过年会，借实习生转正会机会，大家伙儿好好热闹下。”
近处沙发上，位小麦色皮肤、精壮高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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