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这人……长得很老实嘛。”
“你以为谁都像你
样，不好惹仨字儿全写脸上啊。”昭然哼笑，“大老板
意思是，告诉对手公司，
们随便个实习生就能灭
他们骨干职员。”
“……”郁岸难得将高兴情绪显露在脸上，微扬下巴。
昭然瞧他坐等主人开罐头似迫不及待，心里阵没底。既要最大程度上限制他残忍欲念，却又必须让他时刻清醒地保持爪牙锋利，引导时度极难把握。
这次可绝不能再把号练废。
走步看步吧。
昭然情绪向来收敛在心里，可郁岸却看出他心事重重，接下来训练几个小时，郁岸都还算听话，没再故意惹他发火儿。
在手把手训练中，郁岸隐约发现些曾经想过问题。
面试官惯用左手，因此他格斗姿势普遍以右侧身体为轴，以左侧身体实现大部分攻击手段。而且他教自己出拳次数极少，更多依靠腿力量，郁岸也能猜得出为什
，面试官双手娇贵得很，他不喜欢手部受到冲击。
从在细柳美容院里本能反应唤醒肌肉记忆时，郁岸就怀疑过，从前教自己格斗教练具有类似特征。
是巧合？不可能。
“又走神，这毛病可得改改。”
“啊！”
在又次被面试官单手放倒在地后，郁岸扶着剧痛胸骨躺在地上蜷成团，额头上汗珠开闸似向下淌。
昭然蹲在他面前，指节拨开他被汗润湿额发：“休息吧。”
“等等。”郁岸双手扶地，艰难地撑起身体，站起来时细瘦双腿都在发抖。他噔噔跑去楼下，拿上来叠褶皱纸条。
他剧烈地喘着气，将直收存在背包里日记细细摊平，提着日记上沿举到昭然面前：“面试官，这上面写是不是你？”
昭然诧异地看着他上蹿下跳，凑近日记纸页认真端详。
郁岸等着他回答。
“这……”没过多久，昭然摸着下巴问，“这纸上有字吗？”
什？
郁岸怎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回答，他收回日记翻来覆去查看，白纸黑字依旧明晃晃摆在那儿，怎会这样。
“你看不见？”
“是白纸嘛。”昭然脸不解，“上面写什？”
“写就是，”情急之下郁岸想把日记上内容读出来，可张半天嘴，那些以第人称描述亲吻和拥抱，让他实在读不出口。
“算。”郁岸收起日记，拖着自己衣服下楼。
昭然跟着走到楼梯边，双手悠闲搭在木质护栏上沿，目送不肯在自己面前读日记小鬼落荒而逃。
“真扎到过他……要不要磨下……”他用拇指试试自己牙齿锐尖，来回刮刮。
*
郁岸借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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