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接电话。铃声响
几次后，才终于接通。
“喂。”电话中传来圆华
声音。
“你人在哪里？”
“公园外面。”
“为什
？你回来，
想问清楚。”
“对不起，已经坐上出租车。”
青江随即隐约听到远处传来汽车离开声音，用力握着手机。
“这样根本搞不懂，你不是说，要告诉答案吗？”
“为什搞不懂？不是说吗？百闻不如
见。”
“在问你设什机关，是怎做到？”
圆华在电话另头呵呵笑起来。
“没有机关。小孩子也知道，只要把干冰放在水里，就会冒出白色烟雾。”
“这知道，但为什没有扩散？”
“那问你，烟雾必定会扩散吗？无论在任何条件下，都会发生相同现象吗？”
“这……”青江无法继续回答，因为从科学角度来说，她说法是正确。
“教授，这样就可以吧？”圆华用平静语气说，“已经把答案告诉你，遵守约定，所以，你不要再打电话给。”
“等下。”
“不要，没有其他事可以告诉你，其他请自己思考。啊，对，不好意思，请你帮把泡沫塑料盒子和荧光棒丢掉，再见。”
说完，她挂电话。手机仍放在耳边青江，就这愣在原地。
他看向泡沫塑料盒子，烟雾仍然从盒子里冒出来。
干冰是固态二氧化碳，在零下七十八点五摄氏度凝固，只要丢进水等液体中，就会立刻升华，但产生气泡会包覆瞬间凝固水，成为超微冰粒子，当气泡在水面上破裂时，超微冰粒子就会和升华二氧化碳起释放在空气中，形成烟雾。
青江能够理解圆华所说话，由超微冰粒子和二氧化碳混合物组成烟雾比空气重，也就是说，刚才烟雾模拟重现化学反应产生硫化氢气体动态。
但问题在于为什烟雾可以在没有扩散情况下到达目地，而且在那里停留？气体动向可以人为控制吗？
他思考着这些问题，看着烟雾方向，忍不住感到惊讶。因为他发现烟雾飘散方式和刚才完全不样。
烟雾在扩散，不是像河流样聚集在起，而是像扇子打开般向地面扩散。他继续注视着烟雾，刚好阵风吹来。风并不大，但烟雾顿时完全消失。泡沫塑料盒里再度产生新烟雾。
对嘛，这才是正常现象。刚才烟雾完全没有扩散，像河流般维持定宽度前进，而且停留在个地方是特殊情况。
但是，圆华说是真理。即使是特殊情况，只要具备相关条件，发生这种现象也不足为奇。
条件——
他想起圆华下午曾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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