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陆老板名字要睡觉,想必路上遭受不少困苦。”乔帅说话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微笑着,大大方方,手习惯性按在枪柄上,手捏着酒瓶首先仰头喝口。
这里真正称得上‘外人’,其实只有个,那就是陈传家。陈大少爷可当真只是个清白‘朋友’,连曾经有过‘腿’这件事都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而其他人不是曾经有腿,就是现在正有腿,不是亲兄弟,就是假舅甥,无论哪个人提溜出来都是有名有姓,只他没有,他只有个吻。
“舅舅这话客气,们哪位不是心疼顾兄呢,他累自让他休息,谁也不敢惹他。”陈传家那双标致狐狸眼笑眯眯地从乔万仞处挪向陆玉山,两人对视良久,皆该笑眯眯还是笑眯眯,冷漠依旧冷漠,毫无变化。
白可行沉默喝口酒,并不接话,而是扭头问顾无忌:“他怎也在?”声音里没有冲动,让人听不出喜怒。
顾无忌盘腿坐在干草上,火光让他日以来堆积肃杀和被布满血丝眼都显得没有那明显,好似又成个好说话顾葭弟弟,成好友顾老四:“嗯,他现在照顾哥病,刚才不是和你说,是去找医药箱,还没找到,那医药箱就是哥现在要用药,没会很麻烦……非常麻烦。”
“什病?”这句话竟是从白可行、陈传家和乔帅三个人口中同时说出。
顾无忌本想解释,但却交给陆玉山,陆玉山是研究过,不过也仅仅是研究,所以解释这病症够用,要他解决却是不能够。
众人听小半个小时,俨然群大老粗听天书,听完还点点头,虽然那些专业术语都听不懂,但大概明白,便开始质问:“那这病之前是不是犯?就他手上那个伤?啧,不是都知道他现在不能受伤,你们怎搞?”
质问人是乔帅,乔大帅副长辈口吻,痛心疾首。
陆玉山便摇摇头,说:“是错,没有下回。”他轻描淡写抹去顾葭自己咬自己愚蠢行为,毕竟此前顾葭对自己病情并不明白。
“那这种病当真是不能治好?”
“不能,只能时时刻刻盯着,让他自己也注意,然后常备些药剂,且药剂有时候也不管用。”
顾无忌听到这里,喝口酒,说:“倒是记得,你们和王家都在找东西,那个东西指引去地方可不止无数宝藏,还有处特别帝王陵墓,这是去王家时候听个王小姐说,说也是当初你同们说传说,传说那处陵墓里就藏着那位燕国师妖怪眼泪,看王家他们那积极寻找,说不得当真是有些用,是什神仙水,包治百病……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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