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呢,若是陆玉山不打算下船可怎办?不是白准备?
顾无忌却不回答,而是说:“饿死啦,哥哥给煮面吧,会儿让姓陆弄些柴火,们去防空洞里吃点儿惹东西。对,还准备很多法棍,硬得能砸死人,泡发也能吃,闻着味道很香;美国罐头那种东西也准备不少,就是不知道那个姓陆小子能不能拿得动,东西太多。”
顾葭还是头次听弟弟说陆玉山‘姓陆小子’,不过转念想,陆玉山可不就比自己和弟弟都小?只不过这人生好,高高大大,体魄健美,气势惊人,于是时常就叫顾葭遗忘陆玉山才二十岁。
二十岁自己,当年在做什呢?
顾葭想会儿,想不起来,他生活在遇见陆玉山之前,仿佛很尘不变,除参加宴会就是和朋友们玩耍,看起来好像哪里都留下他影子,但实际上远没有这几个月惊心动魄、记忆深刻。
想到这里,顾葭不免感觉自己有毛病,舒舒服服日子不好吗?怎老喜欢这种刺激?
他在心里自检讨,却不去想关于陆玉山和自己感情问题,也不去想弟弟与陆玉山之间针锋相对,想也想不出个答案,毕竟要说原谅,这不大可能,他被玩团团转,怎说也要报复回来才行,要说分道扬镳,这也不可能,看陆玉山这架势,怕是不死不休。
顾葭混乱着,盯着自己胳膊又瞧瞧,没有生病感觉,他觉得自己似乎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怎方才就到那样生死存亡般境地?
而且陆玉山说也太可怕,是真还是说又在胡说八道,编瞎话骗与无忌?
顾葭猜不透,转念想,又觉得此等大事没有必要诓骗自己,结合之前陆玉山装疯那段时间对他态度,也可以看出自己应当是生病。
“哥,你手是你自己咬?”
顾葭正发呆呢,忽而又听见埋在自己怀里弟弟问话,他亲昵拍着弟弟宽厚结实背,说:“是啊,当时也是什都不知道,哎,可后悔死。”他撒娇般说话,但实际上没什好后悔,若是不这做,他怎下船呢?
顾葭赌就是陆玉山对他在乎程度,只不过无知者无畏,后者都要被吓死,他倒还因为自己计划成功而沾沾自喜。只是若真是打针就能好,其实也不必下船啊……
当时陆玉山那紧张、义无反顾地带他下船,顾葭还以为自己只能去医院才能好,所以陆玉山到底是为什那样做?
“那姓陆怎还没有来?不会是跑吧?”顾无忌边小心地撩开顾葭袖子,仔仔细细地看着顾葭伤口,边颇有些冷漠说,“跑也好,再等五分钟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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