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次打他次,居然给你取诗人元稹字,太不吉利。”
“不吉利?”顾葭好奇道,“既是诗人,而且耳熟,难道和他同个字还不好?”
“不好。”陆玉山嫌弃地念首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首诗你以为如何?”
“很好听呀。”顾葭这个半文盲还是懂得欣赏。
“不好,这是他辜负个女子娶另个人后半夜思念初恋所做,实实在在是个不专心男人。”陆玉山说到这里,他声音温柔地对顾葭说,“都是你那位杜兄错,怎给你取这样个字?实在很想揍他。”
顾葭没意识到自己自从和陆玉山化开心结后,就直被逗笑,但即便没有意识道,顾葭也清楚这样下去不好,在陆玉山身上歇息好会儿,便坐起来,说:“浴缸里热水该冷,得洗洗。”
陆玉山没有阻止,反倒面露愧疚之色,老妈子般伺候顾葭脱衣裳,到浴室里面也是尽职尽责帮忙引流,让顾葭洗得干干净净,又拿来新睡衣给顾葭,但顾葭拒绝道:“还是穿外衣好,又不在这里睡。”
陆玉山愣,说:“抱歉,以为太晚,你不回去。”
“不,还是得回去,不然可行见不到会着急。”他们话题渐渐又倾向之前糟糕半强迫□□上,顾葭边系上扣子,边犹豫着,好半天终于是鼓起勇气,拽着陆玉山袖子,目光盈盈地盛满璀璨星河,说,“有件事,想要求你。”
陆玉山垂眸看着顾葭,心里感受得到顾葭确是原谅自己,可这也实在原谅得太快,太不真实,让陆玉山不知道是说顾葭过分大度,还是顾葭当真是因为愧疚抵消他们之间矛盾。
还是说……
他小葭本身就并不想恨他,讨厌他,旦找到原因,就欢天喜地顺坡下驴,因为小葭心里,也有他。
陆玉山不动声色藏起这些因为过度分析而产生乐观,对顾葭予取予求:“你说。”
“也不知道对你来说,会不会太过分,但实在是……也很走投无路,因为之前你那个……你发病时候,对很凶,你家里人都看见……”顾葭声音小小,像是嘴里含个樱桃,让人非得竖起耳朵才听得清楚。
“哦……你不必说,都知道。”陆玉山面上露出尴尬颜色,对着顾葭又是作揖又是叹息,“你不必说,知道怎做,让你丢脸,会想办法。这样好,今夜你不要走,去门口跪晚上,第二天大家就都知道错,不动声色帮你找回脸面好不好?”
“这个……”顾葭竟是当真认真考虑此事可行性,“可以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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