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觉得和白可行就这样继续下去,也没什不好,觉得白可行起码不受弟弟排斥,觉得白可行其实真挺喜欢自己,于是也愿意就这样回应他:“知道,你这样三番四次地提醒,莫不是要也表个态?”
白可行脸红下,蚊子样小声醋道:“你身上纹身是无忌给你弄,他身上也有个你画面条和鸡蛋,你们关系那样好,又是光明正大兄弟,唯独是你见不得光人,要你个表态也免得睡不着觉啊。”
顾葭愣愣,首先便辩道:“等等,给无忌画才不是什鸡蛋面条,那是他属相蛇啊,长长身子,两个大眼睛,明明就是蛇!”
白可行时哽住,想笑不能笑,拍拍顾葭背,说:“哦,好吧,那是蛇,也想要个,小葭你也给画个东西,证明是你好不好?”
顾葭抬头,遗憾地看着白可行眼睛,说:“那可实在不行,颜料是国外传来,就点点,被和无忌用光。”说罢,顾葭又笑,“再说啦,和无忌之间,你不会也吃醋吧?干脆给你取个外号,叫东亚醋王好。”
顾葭笑得开心,白可行却笑不出来,嘟嘟囔囔道:“那你和乔万仞出去,能吃醋?”
顾葭自然也听见这句,他仿佛看小孩子样,晃晃自己小腿,说:“那是小舅舅,你这也醋得没有道理。”
白可行摇头,斩钉截铁:“那又不是你正经小舅舅,本身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蹦出来,并且瞧你和他狗扯羊皮,扯得还挺长远,完全把抛在后头,这难道不能醋醋?”
顾三少爷无奈:“什叫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伸手捏把白可行脸蛋,把人张俊脸扯得变形,“他是妈小弟,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有感情。”
“你和他哪里来感情?”
“这不……正在培养嘛。”顾葭笑眯眯,笑得很好看。他这些日子确有同乔万仞走比较近,这位小舅舅也很照顾他,突然多出位很照顾自己长辈,顾葭也对乔万仞有些不同感触,既觉得这个小舅舅十分英武不凡、是个霸气军爷,走到哪里都很有派头;又觉得小舅舅实在很合脾气,自己好像想什,对方都能猜得到,有种奇妙默契感。
白可行翻个白眼,垂头丧气:“你有时间合他培养,不如多和培养。”
“哎呀……”顾葭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这两个,分明是不同身份嘛,“好呀,你说,那你明天要不要陪起去参加陆兄家宴?”他转移话题转移得十分熟练。
“陆兄?”白可行皱眉,他如今是只要听见姓陆,就生理性厌恶。
“不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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