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他再去品尝别人假货,他心里也难受。
当假货摆在他面前,那形状大小全然和顾葭不同,没有顾葭漂亮,没有顾葭惹人食指大动,他这些日子都饿瘦。
荒诞故事为什会发生在他身上呢?江入梦不想察觉到自己对顾葭抗拒烦躁,他已经够悲哀,是个二十来岁还吃奶变-态,所以不要喜欢上这个看就绝不可能爱自己顾葭。
——可是该死!怎可能不爱他?!
江入梦在自己与自己博弈中,输得败涂地,若是之前他还可以狡辩几分,如今却可能无法再欺骗自己,他只是单纯喜欢吃人-乳,他喜欢才不是口腹之欲,而是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候,在他孤立无援自作贱时候,每回都会出现顾葭。
他甚至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瞧你干什记那清楚呢?他对别人善良那是他日常,你只不过是他小时候某天遇见某个人,干什总是寻找他,找到又能怎样?
说什狗屁治病呢?
病早就好……
在见到顾葭时候,就好。
江入梦这些年浑浑噩噩误入歧途,直到这刻仿佛才大彻大悟,然而他所作所为都让他没有退路,他威胁更是不能改口!那将错就错好,反正余生,顾葭得陪他度过。
江老板暂停,并不能让顾葭感到侥幸,甚至更恐惧起来,那成日招蜂引蝶白孔雀抖抖自己华丽长尾,不敢收起来,翘着个光溜溜屁-股,不知道那食肉动物尖牙何时何地朝他冲来。
这又像是罪犯临死前秒,充满顾葭无法想象压力和恨不能快刀斩乱麻决绝。
可下秒,江入梦却不只是将尖牙朝他咬来,像是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头砸向他单薄雪白胸膛,伴随而来还有像是爆炸西瓜那样迸射热-液,顾葭依旧闭着眼,他不敢看……
“小葭,别怕。”
有个不该出现声音出现。
“小葭,别怕。”
顾葭感觉到有双手像是捧着什稀世珍宝样捧着自己脸,拇指双双帮他擦拭脸上血液,血点却不甘心地在他脸上留下倔强道道痕迹,像是长血色猫咪胡须。
“……可行?”顾葭不敢置信,“你怎醒?以为……”
“说嘛,只是有点累,让休息休息,就好。”白二爷手中有把匕首,匕首先后抹司机与江入梦脖子,于是整个车子内部便犹如噩梦般,让顾葭只敢看白可行,不敢看其他。
“真吗?”顾葭觉得不像是真,白可行明显体力不支,面色苍白,但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能够单手将压在顾葭腿上尸体抬起来,然后把将他拉到怀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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