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最特别那个。
“不过很奇怪就是。”顾三少爷忽然感慨道,“既然到处都风平浪静,那这几日每天送小纸条人是谁呢?”顾葭很无奈,他又不识字,每回从街上回到和平饭店,总能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条,上头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瞧便是好字,但对顾葭来说也仅限于此,他懒得看,直接丢给弟弟,弟弟随意看眼就又丢进垃圾桶……
起初顾葭以为是什恐怖威胁,可弟弟并没有表现出这等意思,所以顾葭也就只是疑惑,但不是什人发现自己就是‘微之’然后准备做什可怕事情就好。
“如果不想再收到什纸条,从现在起不如就这样跟寸步不离,保证今天不会有什纸条。”
顾葭摇头:“那多麻烦你呀。”
“不麻烦,不过小葭你若是有什秘密活动不方便跟着,那就当没说吧。”乔万仞今日依旧穿着军装,毕竟是军、阀式人物,即便大部分时间都在地下捞钱,乔万仞也很愿意将自己身份摆在军、阀位置,所以常常穿着军服,认为军服代表自己地位,也能少去不少麻烦。
可以上是乔万仞遇见顾葭以前对军装看法,如今,据他观察,这位被顾无忌养得‘天真无邪’顾葭对穿军装自己很有种微不可差激动心情。
具体来讲,是乔万仞曾见顾葭在看见自己时候瞳孔都微微放大,而在穿其他服饰时候并没有此等反应,乔万仞甚至特意站在镜子面前端详自己,发觉顾葭应当是更喜欢威武不凡、气势强大凌厉男人,而佐证就是顾葭‘亲密朋友’陆玉山。
顾葭听乔万仞话,明白乔万仞是在说当初自己和陆玉山干、柴、烈、火在厕所乱来事情,立马表示:“不会!哪里会有什秘密活动,戒。”
乔万仞对顾葭和陆玉山分手心知肚明,然却不清楚前因后果,只听说陆老板丢很大面子,两人彻底闹掰,说:“怪不得好些天没见你同陆老板同进同出……”
顾葭脸颊微烫,但眸子极亮,反正小舅舅是清楚自己爱好,那他也坦荡地说:“以后莫要提他,就算要同进同出,也不是他。”
“那是谁呢?”
“怎知道?暂时不考虑这些。”
说话间,不知何时溜回来唐茗听大半截,心中顿时咯噔好几下:怎回事?!顾兄难道利用完那位陆先生就觉得此人没有什价值将人甩?!还是说陆老板私房都被顾兄挖个干净,所以才甩?确是好像听过陆老板被人浇冷水传闻,难不成这人正是顾兄?!顾兄之志向不能帮衬二,但如今顾兄打算换个大人物来继续潜伏,怎也要略尽绵薄之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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