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又深深叹口气,床也吱呀吱呀发出响声,间或又很小水声掠过,不仔细听是差距不到。
两人终于彻底分开,没任何藕断丝连,这会子顾葭和陆玉山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脸,在黑暗中虽看不出个什东西,却模糊而亲密。
陆玉山说:“你走多冷啊。”
“冷个鬼。”
“你方才可不是这个态度啊三少爷,求人时候可会叫人,声音又甜又听话,现在这是怎?还没成你黄脸婆吧?”
顾葭笑得都没力气,去捏陆玉山嘴巴,说:“们好好说说话吧,别总插科打诨,这个时候应该说点更有深度话题,哪有你这样巴拉巴拉全是没有营养话?”
陆玉山清楚顾葭很有些文人浪漫,即便大字不识几个,但喜欢那些东西:“好哇,三少爷,们就昵称这话题进行讨论如何?”
“其实想听听你故事呢。”顾葭复闭上眼睛,睫毛尤其长,脸上没有丝瑕疵,若是不说话,简直就像个真人大小西洋娃娃,“你瞧你,身边朋友你都认识,你是谁,从哪儿来,家住哪里,几岁,家里几口人,都不怎清楚……”
陆玉山心里软得塌糊涂,伸手把人重新搂怀里,两人侧着相拥,好似本就是同个人,再度回归体。
顾葭嗅着陆玉山身上汗味,没有任何嫌弃想法,反而偶尔回想起记忆片段,好似老旧放映机突然坏掉,于是顿顿,次闪光过后播放副定格画面:有他被锁死双手仰起脖子,却被逼着接受亲吻画面;有陆玉山喘气时胸膛起伏画面;有陆玉山亲吻他小腿肚画面;还有很多很多……
所有画面都不清晰,光线极暗,但或许因为顾葭脑袋私自处理过,于是每副画都色彩斑斓,犹如法兰西街头最疯狂艺术家把颜料拴在个个小袋子里,然后全部砸在画纸上那样美丽,充满野性。
“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会慢慢都告诉你,现在对们来说最重要,以为就是称呼问题。”陆玉山下颚抵在顾葭头顶,直手和顾葭十指紧扣,私以为两人应当是两情相悦,于是也不再提问顾三少爷喜不喜欢自己事情,毕竟若顾葭还不喜欢他,就不会害羞……顾葭如此腼腆,他便也心照不宣吧。
顾葭说:“那好吧,你有没有小名呢?”
陆玉山回答:“小七应该算小名吧。”
“叫你小七?”顾葭说着,自己否定这提意,“可是小七好像在叫什下人,就叫你玉山不好吗?”
“有没有说过,你和你名字蛮相配,光看外表话,当真很像座玉山,气质像。”顾葭以前其实说过陆老板和名字很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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