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出去办点事儿。”顾葭拉住弟弟袖子,说,“什事儿要半夜谈啊?”
“见不得人。”顾无忌装出很恐怖样子吓顾葭。
顾葭眼也不眨:“不危险吧?”
“当然,有危险,头个跑,毕竟哥哥还在家里等,要是死谁替照顾你呢?谁都放心不下。”
“行,不要乱说话,早去早回吧。”顾葭刚松手,又突然道,“等等,差点儿忘和你说,今日陆老板来找,说他得到消息有人要卖顾宅,手里地契都有,这事你知晓吗?”
顾无忌瞳孔微微缩,随即笑道:“哦?还有这事?恐怕是有人在外面恶意散播顾家要倒消息,迷惑人心呢。”
顾葭觉得不是,陆蛔虫那人说有板有眼,卖家还十分隐秘,恐怕有些蹊跷:“或许吧,就告诉你声,怕你不知道。”
“好啦,都知道,哥你不必操心,成日操那多心做什?要长皱纹。”说罢揉揉哥哥脑袋,顺便把要洗衣裳给拿出去,边走到门口去,边说,“哥,晚安。”
顾葭趴在床上,黑发软软落在床上,侧颜完美诠释着‘初恋’二字,对着弟弟乖乖摆摆手,懒得再爬起来,便双腿将被子夹起,复盖在自己身上,望会儿天花板,闭上眼发呆。
他摸摸自己喉咙,又将手放回被子里,蜷缩成小婴儿姿态,看似睡着,实则万分清醒。
他清醒地记得陆玉山说这事儿他不该参与时冷静到让人害怕压迫力,清醒记得元小姐眼泪和陈二小姐看见自己时惊讶。
对,方才怎没有问下无忌,陈传宝现在心情如何,也没能趁机好好和陈传宝道歉……
不过他道歉话,陈传宝能接受吗?
传家似乎还没有告诉传宝她腿日后无法再恢复事情,自己真需要来做这个坏人吗?
陆玉山口中所说‘熟人’到底是谁?谁居然是对着各地方政策阳奉阴违,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事情罪魁祸首?难道不是贵人杰或者邢无?是谁?
顾府真要被卖,谁要卖?顾府大家都不知情话,到时候他们都住那儿?不会都要无忌养吧?
妈也不知道睡着没有,顾葭忽地睁开眼,坐起来,披上件外衣便准备踩着棉拖鞋走到乔女士房间去,去看看也好,总觉得好久没有看见她……不知道她回来京城,是不是真如愿以偿。
可顾葭刚站在门口,就想起陆玉山昨夜翻窗进来找自己事,要是自己此刻出门,陆玉山正好也回来找他,那岂不是刚好错过?
更何况外面还守着两个人,顾葭顿时将放在门把上手缩回来,坐在点小台灯卧室里,就这等着,会儿想着陆玉山也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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