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葭听这话里有话,边脱外套给王小姐披上,自己帮忙把毛茸茸披肩挂在手臂上,边好奇地道:“怎?烟雾缭绕?”
王如烟说先是说声‘谢谢’,而后轻声细语地说:“这楼上也有烟馆,专人伺候烧烟泡呢,表姐就是跟那两个人块儿抽上瘾,她旁边那个戏子就是专门给她烧烟泡,虽说家里有钱,又不是抽不起,但总觉得不好,瞧那些抽大烟,没个看着叫人舒服,横七竖八躺在床上,像是还有温度尸体……”
顾葭愣,不敢置信皱起眉:“这真是……”
“且不说这个,光是贵人杰和邢无这两个人做多少坏事儿,都不好意思说,京城哪家不知道哇?就昨儿似乎还糟蹋个姑娘,虽说人家也是出来卖,但人都快死,住在医院里头,都是表姐垫医药费,你说这算什事儿?不知道人还以为表姐也掺腿,可她哪来作案工具?反正是气不过,平白玷污咱们京城王家名声!”王如烟家里和王家本家从祖上好几代就分家,属于分支分支,表姐王燃虽然是本家,是本家庞大亲属关系下面最末端位,但本就还是亲戚,大家同气连枝,根本撇不清关系。
“等等……大家都知道那两个人犯事,怎就没看见报纸上有报道这件事?”顾葭很奇怪。
王如烟皱着眉说:“这种事怎可能报道?更何况也没人报案不是?那个住院又是做鸡,她大概自己也是愿意,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玩太过火,把表姐扯进去擦屁股。”
“不对,这里问题不是王燃帮他们善后,而是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是啊……这有什问题?”
“问题很大,有理由从你语气来猜测那两个人不是新手而是惯犯,只不过这次祸害是个职业不怎光彩女士,但错误并不会因为受害者职业而有任何改变。”
“受害者?她怎可能是受害者?那个鸡难道不是自己愿意?她不愿意她当什鸡?!她是活该!”王如烟纵然是新女性,也瞧不起那些自甘堕落女人,认为那些人不劳而获,不思进取,和所有遗老遗孙,所有幻想大清复国,所有还在抽大烟人没什两样!甚至是所有进步女性耻辱!
当她们为女人不裹小脚,宣传进步思想,和所有恶势力做斗争时候,这当妓女人只会躺在男人床上赚钱。
当她们为男女地位像西方样平等时候,妓女只会享受她们用鲜血换来成果,继续躺在男人床上赚更多钱!
当她们被抓起来关在牢里,依旧被束缚被旧思想洗脑被指责是妖魔鬼怪时候,妓女在哪儿?她们有为这个世界做出多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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