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牌桌子已经搓好,然而又很快结束。第把白可行便摸把天胡,其余三家就都是输家,立刻下场,换场外等候陈传家、贵人杰与邢老鬼上场。
王燃脸不乐意,摆出自己牌说:“这牌真是特别好,白老二你这小子今儿真是走狗屎运啊。”
他们打很大,百圈,百块乃是普通职工三个月工资,但对他们来说确是小钱。
王燃搂着自己身边儿存在感十分低弱角儿,拍拍人家脸蛋,说:“会儿你坐边儿去,肯定是你方才压着爷财运。”
江老板立马笑道:“你手气不好,怪人家叶荷做什?王老弟,你这就是典型,吃到嘴就不珍惜呀,想几个月前你还又是送花又是送表还包场砸钱,那可是要跟人家叶老板搞生世对人,如今不过大牌而已,发什脾气?”
王燃站起来,笑道:“哪有发脾气?疼他还来不及。”说完跟着陆玉山块儿走到围栏部位,手肘撑着围栏,往下看,眼便瞅见搂着自己表妹跳舞顾葭,轻笑声仿若自言自语般,说,“看顾小三,几年不见,真是到哪儿都混得开,走哪儿都有人捧着,以后就算顾家败,没钱,大抵也有不少人愿意养他,倒也饿不着他。”
陆玉山双手揣着兜,漫不经心看着楼下顾葭,只见这人果然是对谁都很深情款款,好像很爱人家样:“恩。”
“陆老板要不要来根?”王燃从口袋里抽出根烟,点燃,她用是火柴,火柴在磨砂纸上‘嗖’划出道白色刮痕,黄色火焰在略长火柴棒上凝聚,点燃烟后随意甩甩便被她丢在地上踩灭,随后顺手多抖出根烟问陆玉山。
陆老板手指微微动下,但却还是摇摇头,说:“不,戒。”
王燃挑眉:“行吧……”王燃并不觉得被冒犯,将烟盒放回口袋后便仿佛聊天般问道,“陆老板此来京城是做什呢?”
陆玉山看眼王燃,微笑道:“王公子以为是做什?”
王燃摇头:“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实不相瞒,是有人想要知道陆老板来京城做什,让小心打听,可性子是最不爱有话遮遮掩掩说,既你是顾小三朋友,也就懒得和你拐弯抹角,大家都直来直去,你回答,也好和上头有个交代。”
“怎?王公子难不成是京城出入管理局人?专门逮这种倒腾古董?”陆玉山说话滑不溜秋,讲半天,全部都是用反问来回答对方问题,半点个人信息都没有透露出去。
“这倒不是,陆老板,你是不是上海陆家陆老七?”王燃手指头抖抖,把烟灰抖在叶荷递过来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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