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停止。
“好,不要动,你手还伤着呢。”顾葭扭身捏住顾无忌手,让其乖乖放在浴缸边沿上,“现在,想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刚才话题?”
顾无忌下巴放在哥哥肩膀上,和哥哥脑袋挨着脑袋,发丝交融在起,好似拉不断糖丝,他声音低落着,万分委屈:“可以知道吗?”
“当然可以,不想你误会。”顾葭比任何时候都要执着,他捏着顾无忌手指头,睫毛上是被水汽沾染沉重露珠,眨眼便落在脸颊上,星星点点点缀他被蒸腾得面若桃花脸,然后又道,“方才出去,无非是想起有个东西忘在陆老板那里,就是这个玉章,随手在小摊子上买,见很别致,就很是喜欢,之前借给失忆陆老板玩,刚才突然想起来,不去拿回来想都睡不着觉,所以才出门去。”他又撒谎。
顾葭脱口而出后,就知道自己肯定又要为这句谎言编造更多谎言。
“然后就是脖子上……吻痕。”顾葭不自在眼神盯着水面,水下深厚之人双腿将他圈在其中,他后背抵着对方结实胸膛与腹肌,还有男性该有东西,丝毫没有不适应,显然是习惯如此被搂着,“这吻痕着实也不清楚,只记得昨天喝醉酒,醒来后就有。”
顾无忌那被捏来捏去手反过来就直接抱住顾葭手,从手背与顾葭十指相扣,说:“那哥你意思是有谁趁着你醉酒,占你便宜?”
“这……是吧。是很丢人事情,所以不要再提。”抱歉抱歉,顾葭自知是在自己要求下那星期五才和自己搞作团,可现在真相只有自己知晓,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吧。
顾葭且先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有要断袖潜质,光是弟弟这关,他就不能和任何人拥有朋友以上亲密关系,就算是有,也得干出股地下工作劲头,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不然就免谈。
他给出条件这样苛刻,能入他眼人也极度有限,所以顾葭说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倒也不是什假话,而是很有可能成为事实。
“怎可以不提?!”顾无忌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在有无女友这方面,他倒认为哥哥不至于骗他,所以在确定顾葭还是只属于他个人时候,顾无忌心情便好起来,“这件事定要彻查到底!”
“不用……反正是男,又没吃亏。”其实差点点就要亏大发,若不是昨夜乔女士来及时,顾葭很肯定自己绝对会和陆玉山做到最后,那今日需要解释恐怕就不是脖子上吻痕,还需要解释下走路姿势……
顾葭想到这里,脑海里闪而过,是陆玉山在那天夜里,对他充满压制性控制欲,冷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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