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钦说出来时,宴云何甚至没有意识到这点。
即便再三压抑自己本来情绪,仍会从细枝末节,透露出不对。
虞钦又怎会看不出来,甚至针见血,道出宴云何无形中疏离。
哪怕这时找补地喊句寒初,也寻不回当初感觉。
虞钦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再次吻住宴云何颈项。
感觉到腰带被解开瞬间,宴云何仓皇地按住虞钦手:“你要做什?你才从昏迷中醒来,不要胡闹!”
“你是不愿意,还是厌恶极?”虞钦低声道。
宴云何有些气急,他不明白虞钦为什定要做,还是这种时机与环境下:“是这里不合适!况且你身体……”
“很好。”虞钦低声打断道,他仍然按着宴云何腰带,目光沉下来:“从没这好过。”
“淮阳,知你气瞒你,恼复仇时没顾及你感受。”虞钦扯开腰带,掌心按在那呼吸急促腰腹上。
“所以这些时日你都不愿见,如果今夜没醒,你会不辞而别,直接将送去药王谷。”
这话说中宴云何心思,他抿唇转过脸,沉默不语。
“淮阳,你说哪怕死,你也要同全天下人宣告是你妻。现在还活着,你却要丢下是吗?”
虞钦手滑至宴云何胸口,按在那处,感受那心跳愈发强烈。
这字句,好似场颠倒是非质问,将宴云何才因泪水消下怒火,积累多日情绪,都在此刻被瞬间点燃。
“是抛下你吗!”宴云何撑起身子,把抓住虞钦领口。
“是你用送你火铳找死,是你当着面把自己推进万丈深渊,到底是谁抛下谁!”
他额上青筋都因愤怒而跳动,眼眶也瞬间红,仿佛在这瞬间,再次体会那夜痛侧心扉。
“你身上还有毒!如果没有周大夫,在找到解药之前,你就已经死!你知不知道!”宴云何揪着虞钦领子,把将人摔在床上。
虞钦头发散乱着,仍由着宴云何骑在自己身上,那用力到血管贲张双手,死死抓住自己衣服。
“知道。”他近乎冷静而残忍地看着宴云何说道。
“你名声全毁,会永远被后人唾骂,虞家满门忠烈,唯独你不是!没有人会知道你做切,你明白吗!”
“明白。”
嘀嗒——不知何处传来滴水声。
直到宴云何看到虞钦衣服上,那浅浅晕开水痕,意识到是从他眼里落下。
“你既从没想过要活,又何必说心悦。”宴云何崩溃道。
如果从开始,虞钦未来就没有他,为什还要回应他。
所有切,是他自作多情,愚蠢透顶,次次撞向南墙,终于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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