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被酒弄得昏沉神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被擒住双手,按在脑袋上,中衣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因急促呼吸而起伏腰腹。
这是梦,现实中虞钦不会吻他。
宴云何有些失神地想着,探入他唇间舌头,笨拙又凶狠,厮磨唇间,泛起隐秘烫,有些疼。
他皱皱眉,轻而易举地挣开虞钦束缚,对方根本没用力,只是察觉到他躁动后,虞钦停下亲吻,稍微往后退,呼吸也很急。
他注视着宴云何好会,看对方泛红脸,那浑沌而暧昧浅色双瞳,面上迟来地泛起懊恼。
紧接着,虞钦撑着床,竟是想要起身离开。
下秒,身下醉鬼把抓住他领口将他拉下,再次含住他嘴唇。
宴云何浑身发烫,像冬日里火炉,紧紧贴着虞钦部位,都燃起高温。
交缠唇齿发出潮热水声,床幔隔出个不被旁人所知角落。
在这里,他们仿佛能做任何事。
宴云何舌头主动缠着虞钦,他喉结滑动,贪婪地咽下虞钦气息。
曾经在发梢才能闻到香味,如今浓烈过分。
虞钦是酒吗,为什越饮越醉?
察觉到对方因为他过度索取,想要退开瞬间,宴云何紧紧追上去,他胳膊撑在床上,衣衫已经滑至臂弯。
伤痕累累躯体,在摇晃烛光下,染着满身欲-望。
此时宴云何鬓边卷发已经湿,因为兴奋而瞳孔微缩,他牢牢盯着虞钦,就像野兽盯着自己猎物,此刻他已经没多少理性。
宴云何舔过着那肿胀双唇,这回,他充满耐心,堪称温柔,嘴里含糊地喊着:“寒初。”
“寒初。”
“心悦你。”
他没有强势地让对方接受他,而是慢慢地哄,轻轻地舔,直至他作乱舌尖被狠狠咬口,宴云何猛地后缩,像是终于知道怕,他再次躺在床上,低声喊疼。
宴云何在战场上不知受多少伤,不过是被咬下,如何就疼。
虞钦不信任地盯着他瞧,却看宴云何眉心紧皱,仿佛疼得厉害,便伸手掐住他脸颊,让他吐出舌尖:“可是出血?”
宴云何伸手把按住他后脑勺,猛地撞在他嘴唇上,腥味弥漫,这回是真出血,不过是虞钦血。
他就像个过分猛浪公子哥,终于采到心心念念那朵花,叼住就不会放开,缠人得厉害。
直至唇齿点起来火,混着酒精融进血里,肆意地从上至下,彻底地烧起来。
宴云何双手再次被捆住,被他自己衣服,始作俑者是虞钦,他绑住失控宴云何,再次退开。
虞钦冷淡目光和红肿嘴唇,形成强烈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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