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致,是个紫玉葫芦,玉质通透,小小枚,挂在腰间,在手里把玩也很合适。
这玉确值钱,足够还请虞钦这段时间所欠下债务。
宴云何其实不大高兴虞钦这种事事都要跟他算清行为,但他很想要这个玉葫芦,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虞钦主动赠予他东西,实在让人心动。
他伸手拿起那紫玉葫芦,迎着烛光打量,继而勾起唇角:“那就不客气。”
当下取下挂在腰间玉佩,随意往那锦盒里丢:“这个就还你差价,这玉葫芦明显要比那些丹药人参贵,别日后后悔,说占你便宜。”
说完后,他不等虞钦反悔,径直翻窗而出,就怕虞钦将他喊住。
开玩笑,虞钦想和他算清,他们之间,岂是用钱能算清!
宴云何回到府中,刚进自己院子,就被端坐在房中宴夫人吓跳。
“娘,这晚,你来这做什?!”宴云何站在门口惊讶道。
宴夫人瞥眼站在旁边宋文,宋文垂头丧气,双手在身前紧握:“大人,夫人……问,你拿府里东西往哪去。”
宴云何自然地步入房中,手里摩挲着那个玉葫芦:“娘,这不是听你话,多出门逛逛吗?”
宴夫人微笑道:“哪家姑娘让你这心心念念,都快把家里搬空去讨她欢心?”
宴云何反驳道:“哪有这夸张,可没搬空。”
“哦,是吗?那花五千两银子买西域神丹、千年人参、安神香、生肌膏、暖手炉,还有自己都舍不得狐皮大氅,你都给弄哪去!”宴夫人越说越大声,眉心直跳。
显然是被宴云何这个败家子气得不轻。
宴云何给宋文个眼色,宋文缓慢地摇头,表示自己什也没说。
他转念想也就明白过来,他让宋文取这些东西,要问管事拿钥匙,自然瞒不过母亲她老人家。
于是他随口胡诌:“在云洲受点伤,那天周大夫过来看诊,让吃补身。”
宴夫人心头跳,立即站起身,围着宴云何转圈:“哪伤,不是说没事吗,怎受伤啊?快给娘看看!”
不知为何,宴云何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他受伤,还有娘亲担心,有宋文、方知州、游良,隐娘在乎,甚至是陛下都会过问。
倒是虞钦,这些时日在府里养伤,又有谁去看过他。
宴夫人回过神来:“你要是真伤到能动用那两样东西程度,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来糊弄你亲娘?”
宴云何干笑几声,不等他找出新借口,宴夫人杏眼微眯:“宴云何,你玉佩去哪?!”
宴云何身体僵,他哪知道宴夫人眼神这厉害,竟然连他这阵子佩什腰饰都能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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