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能出面原因,你立场决定你无法做到客观。”
宴云何握着扶手,手背泛白,青筋毕露:“将士沙场战死,求是盛世太平,为是保家卫国!”
“祁少连镇守边境这些年,战功累累不假。他家人因此于京城享荣华富贵,朝廷对他从来不薄。”方知州语调沉:“陛下三召其归京,抗旨不尊是他祁少连。”
宴云何深扎边境多年,听到这话便忍不住反驳:“那时战况如何陛下并不清楚,虽有小胜,但鞑靼只是暂时撤退,随时会卷土重来,要真以此为胜,奉命回京,敌军趁机进攻,们拼尽数年才夺回城池,救下百姓该怎办!”
“你是想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方知州道。
不知何时,这句话早已成将领催命符,源于帝王疑心。
“边境重兵把守,驻扎多年,军需年年压在户部,掏空国库,这是局势稳定所需,户部从来不敢耽误,就是全京上下节衣缩食,苦百姓,也不敢短军需。”方知州冷笑道:“但现在谁人不知,驻扎边境朝廷兵马,早已变成大名鼎鼎祁家军。”
宴云何回以讽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二人对视间,气氛尖锐,针锋相对。
正是触即发,有敲门声传来,他们望去,隐娘仍是袭青衣,靠在门栏,抄手望着他们:“行,都老大不小人,还吵架。”
方知州收敛神色,缓和语气:“们没在吵。”
隐娘踱步进来:“是吗,还以为你们要打起来。”
方知州轻笑道:“要真打起来,怕是在淮阳手下过不三招。”
宴云何勉强地稳定情绪,冲隐娘点头以作招呼,准备离开。
隐娘把拉住他:“你脸上那些易容还不卸?”
半晌后,客房中,隐娘往水里倒些药物,最后用帕子打湿,轻轻往宴云何脸上擦拭:“其实你也不用想这多,祁将军有多重要,陛下是清楚。”
宴云何闭着眼,没有说话。
隐娘笑笑:“你是不是觉得心仪陛下,也是为陛下说好话?”
宴云何无奈道:“知道,其实陛下心中自有决断。”
隐娘重新洗道帕子:“成景三年,鞑靼来犯,边境大乱。镇守卢将军大败,将边陲三城拱手让人。姜太后斩卢英,换姜岩,姜岩同样不敌,又让二城。”
这段历史宴云何自然清楚,他甚至亲自经历那段混乱时局。
“是陛下立排众议,任命当时还名不经传祁将军。”隐娘柔声道:“那时祁将军初战惨败,朝中议论纷纷,是陛下顶住压力,给祁将军第二次机会。”
隐娘:“祁将军在边疆多少年,兵马粮草就优先送往边境多少年。便是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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