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国内有几所大学正在进行体外受精研究,如果能将其实际应用,或许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父母决定赌把。父亲想起正是考入北斗医科大学氏家清。父亲与他在帝都大学兴趣小组起待过。”
“氏家……”忽然听到这个耳熟姓氏,“你是不是从开始就知道氏家事情?”
“这说有点残忍,请先让说完。父亲想起氏家其实是有理由。氏家正在从事体外受精研究事,其实父亲很早以前就听说过。”
“可即使是体外受精……”
“对。使用父亲精子毫无意义,只能使用其他男子,让妈妈怀孕。父亲把想法告诉氏家。可是,氏家与校方商量之后,给出回复是NO。”
“NO?”
“虽然人工授精中使用他人精子是允许,可体外受精还需要进步讨论。在日本,这种情况至今仍没有改变。”
“那,最终什也没有做?”
“不,并非如此。氏家提出个方案,称使用精子必须是丈夫方,但其遗传基因未必就定会传给孩子。通过体外受精,有办法切断来自丈夫遗传,他问究竟想不想试试。”
“这能做到吗?”
“氏家说能做到。简单说来,其原理就是这回事:作为遗传根源染色体,人类共有四十六个。本来,孩子从母亲那里接受二十三个,其余二十三个则来自父亲。氏家提议方案是,受精后,把来自父亲染色体剔除,利用特殊方法使母亲方染色体加倍。这样,孩子就无法继承来自父亲遗传信息。”
脑海里浮现出从前在生物课上学过“细胞结构”图。胁坂讲介所言大致可以理解,但果真能如此简单地对上号吗?
“他们答应?”
“答应。他们原本就对使用他人精子存在抵触情绪,如果真有办法可以避免,当然求之不得,没有理由不答应。就这样,父母来到北海道。这已是距今约二十年事情,对吧?”胁坂讲介望高城晶子眼。她不可能没听见,可仍动不动地凝视窗外。胁坂讲介似乎放弃,转过身来。
“实验进行?”问道。
“嗯,似乎是进行,但失败。”
“为什?”
“确怀孕,后来却流产。虽说如此,就算在体外受精技术已很先进今天,这种情况都很常见。在研究者几乎毫无经验当时,这也无能为力。反倒是作为研究人员,光是能实现怀孕这点似乎就非常满足。”
“那你父母怎办?”
“只好放弃。”胁坂讲介舒口气,“听母亲说,为那个实验,她在肉体和精神上都经受很大痛苦。因而,父亲也再无勇气说继续挑战。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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