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多,搭乘波音飞机从羽田机场起飞。如果顺利,约个半小时就可以抵达新千岁机场。如果话通过望月君得以顺利转达,就能在那里见到小林双叶。
双叶小姐。另个分身。她为什会存在,还无所知,正如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存在样。
把视线从只能看见云窗上收回来,注视着双手。从拇指开始,根接着根地把十指蜷曲下去。没有丝毫奇异之处,完全是正常人。既会思考问题,也能读书并为之感动。
可是,在这世上并非独无二存在,是个叫高城晶子女子复制品。那,这种人存在究竟有什价值呢?就像被甩卖路易·威登仿制品,无论多重要文件,旦被复印后就可以简单地被废弃,又如伪钞无法作为货币流通样,存在只怕也没什价值。如果说有,顶多只是作为项珍贵实验结果。正因如此,下条小姐才会对那亲热。
“妈妈”无非只是个制造分身装置,至少父亲是如此对待她。同样,父亲大概也只是把看作他曾深爱女子复制品。对他来说,既不会超过它,也不会低于它。对,就是个复制品。
不可否认,憎恨父亲心情正在体内蔓延。为自己欲望而利用母亲身体轻易操纵人降生,这种罪很重。
可是,如果父亲不犯这种罪,结果又如何呢?想到这些,大脑就混乱起来。因为那样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上。不存在又能怎样?倘若真如此问,真想难过得大哭场。如果真必须承受这种痛苦,那还不如不降生到这个人世。这种想法确有,可另方面,又沮丧地摇摇头。哪怕是非常卑微,对他人来说甚至不值提,可还是对自己度过时光视若珍宝。
努力尝试让自己不在乎分身这种说法,努力使自己更轻松地接受它,尽量使自己坚信它与什酷似母女、姐妹、双胞胎等是回事。可是,无论如何带着善意去解释它,都与那些情况存在根本区别。他们都是带着各自目降生到这个世上来,作为结果,他们无非偶尔具有“分身”性质,并非从开始就是作为“分身”生下来。
也可以认为,这只是生物学上问题。就算每个遗传基因或细胞都相同,却无法决定人格全部。而事实上,经历人生也不可能与“高城晶子”这个“原版”人生完全相同,今后也可能会以不同方式过着不同人生。
可还是深陷在自己出生理由里不能自拔。作为“分身”而出生,正因是“分身”而被父亲所爱,正因是“分身”才失去母亲,只能是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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