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记着疗养院号码电话本给拿过来。”绢惠看来就是那个女佣。
他坐下之后,下条小姐问道:“公司由夫人继承?”
“嗯,十多年前康之去世,不久她就继承。”
“最终还是因为亨廷顿舞蹈症去世吗?”问道。
“对,比预计发病时间还要早。他终究还是陷入郁闷,沉溺于酒精。旦患上那种病,连精神都崩溃,日益憔悴,脸色越来越难看,并发症个接着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干着急。早在发病前,晶子等人就从全世界收集信息,寻求治疗办法,却没有找到份有希望材料。研究者充其量也只明白遗传基因在哪里而已,说是在种什染色体里面。”
“是在第四染色体短臂部分。”下条小姐补充道,“马萨诸塞州综合医院古斯勒医生发现。”
“尽管是个划时代发现,可要运用到临床上还要很长时间。不久,康之就衰弱下去。就这样,在个早晨,他身体在床上变冷,据说是心脏功能障碍造成猝死。最后只剩下皮包骨,简直比这个老头还要干枯。”
忍不住把目光从淡然回忆老人脸上移开。他定很多年都没这样讲过。
“对夫人打击也非常大吧?”下条小姐说道。
“那还用说!”老人毋庸置疑地说着,使劲叹口气,“伴侣生病死去,光是这点般人精神也就崩溃。她却忍着精神上痛苦,成功完成工作交接,简直毫不畏惧,真是个坚强人。康之刚去世时,还是由担任社长,可不久就发现,把公司交给晶子毫无问题。讽刺是,公司没有交给康之而是交给晶子,这对公司来说,反倒成件幸事。”
“今后您打算怎办呢?又没有孩子。”
“这点已经解决。刚才忘说,康之还在世时,就从亲戚家收养个健康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正在帮晶子做事。”
“养子?现在在哪里?”
“这阵子直不在家,大概是为采访之类事去海外。”
敲门声传来。绢惠走进来,递给老人个很薄小本子。
“哎,晶子去哪个疗养院来着?”老人正正眼镜问道。
“千岁。”绢惠答道。
咦?三个人同时叫起来。绢惠怔,以为自己说错话。
“你说千岁,是北海道那个吗?”
“是……”
老人看着。“是偶然吗?”
说不出话来,望向下条小姐。她紧锁眉头告诉,这绝非偶然。
高城老人当即拨打电话。晶子夫人似乎不在,说是外出,晚上才回来。
“你在这边要待到什时候?”老人挂断电话,问道。
“想可能今夜就回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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